个凹陷的坑里,用矮草宽大的叶子将自己的身体挡住,险险躲过一劫。
不一会儿,那些人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不知道刚才喊话的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刚才奔跑的人回来的速度轻松了不少。
“什么东西?”一个路过陆沉逸身边的人似乎看到了草里面有什么,这句话用的是法语,陆沉逸听得懂,紧接着另外的几人也像他这里走来。
陆沉逸整个人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一个人的脚刚好踩在了他的手指上,手指被那个脚踩的力度而陷进了泥土里,他忍着疼痛不敢呼吸。
“是一只蜥蜴,没事,回去,继续爽,被打断了真他妈不痛快。”那个人带头朝着里面走去,而陆沉逸的手终于得到了放松,他深吸了几口气,动了动被踩的手指,还好,没有断。
次日天亮的时候,岛上竟然又来了一批人,绝对不是余顾那里的,陆沉逸瞬间看到了曙光,对方抬了许多的木箱子,看起来沉重的很,只不过交谈的都是那些他听不懂的话,而余顾的人一句法语都没有说过,可见的他这人办事儿的手段,绝非一般,那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呢?少说也有十几口箱子吧。
又饿又累的他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现在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屋子处根本不能靠近,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候,他看到有人从里面拿出一把根本不是那些雇佣兵手里的武器,新式的,在树林外看准了一个方向,猛的开了一枪,紧接着是一片他听不懂的叫好声传出。
陆沉逸彻底明白了,原来那些人是走私军火的,余顾之所以能那么神秘,是跟这些有关!
直到那些拿着箱子离去的人,晚上岛上的人再次离去大部分,陆沉逸才敢偷跑到他们白天呆过的地方拿上一些残留在那里的食物,有烤肉和牛奶,大口大口的吃上一顿,还给自己留了些残粮。
倒卖军火的船只跟那个余顾的船只肯定是不能坐的,因为哪个都不会去有人的地方,怎么办呢?
几天过去了,还是毫无一点儿头绪,以为会不会自己的余生就是困死在这个小岛上的时候,又一伙人上了岛,这次他们没有带来大批的木箱,手中只有一个精致的上密码锁的皮箱。
他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但穿戴跟之前的几伙人大为不同都是很斯文的西装打扮,他似乎看到了曙光!
的确,他趁着那些人都集中在里面的时候,快速的穿过丛林朝着海边跑去,由于穿上还是有人把守,他只好绕过港湾,从不远处的海水中游过去。
像上次那样,从船的一侧爬上去,而这艘船的体积比余顾的船小了好多,爬上去也更加的轻松了些,但是,却找不到很好的藏身处,只能窝在船边的一堆沙袋后面。
我从床上突然惊醒,刚才梦到的画面很真实,此刻就想找人说说话,可是,薛子川和唐印不在,只好敲响了朝尊的门。
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发生后,他每天睡觉都是从里边锁着门的,怎么感觉我好像是那只能吃了他的狼,唉……真是失败。
“什么事?”朝尊在里面问,但是门没有被打开。
我不在乎门是不是开的,只要有人更跟我说说话:“我梦到了陆沉逸,梦到他逃出来了。”
门瞬间被打开:“你梦到他了?”他那表情似乎感到很惊奇,接着,他说:“我也梦到他了,在一个小岛上,后来……”
“他上了一艘船!”我说了后面的半句,他整个人都震惊在那里。
“竟然梦到的东西一模一样!这么说……”朝尊也很惊诧。
“你说,他……逃出来了,是不是?是不是逃出来了?”我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就觉得这次朝尊一定是会回来的,惊喜到眼泪也雀跃的往外涌。
“别哭,他一定没事儿,你看,我们做了同样的梦,他肯定没事。”他想伸手安慰我一下,但最终还是缩了回去,避嫌,他知道。
“我,我要,我睡不着。”这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一的好消息,虽然是个梦,可是有梦总好过没有。
穿上衣服直接冲到了楼下,在唐海德心爱的酒柜钱拿出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红酒起开,倒在杯子里咕噜咕噜喝下,抑制不住的狂喜着,疯狂的似乎忘记了那是一个梦。
“不喝点儿?”我朝下楼来的朝尊举了举杯子,他摇摇头说:“酒醉误事。”
“呵呵……看把你吓得,我还能真把你怎么着不成。”拿起瓶子想要再倒一杯,却被他将杯子抢走了。
他一边将酒瓶盖上,一边说了句:“嗯,你能!”
看来我那天给他的打击不小,也不知道他那方面以后会不会烙下什么心理阴影,眼神不自觉得就向某处看去。
他用力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往哪看呢!”
“你不也没少二两肉么,这不是为你的将来担心,万一被我上次……给烙下什么病根的,你将来的夫人还不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