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这场梦是真的,如果那样,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寻找了呢?
第二天我处理好公司的事儿后,开车去了兰姐家,进门时贺平正在抱着孩子哄着,现在除了重要的事情外,他都在家里哄孩子。
本来贺平让兰姐搬去他那里结婚的,可是兰姐死活都不干,她怕了吃过一次亏的女人,她怕失败的时候自己是被人赶出来的那个,这个我最有体会。
兰姐已经出了月子,拉着我坐到沙发上,“你那一大堆的事情怎么还来我这里呢?”
我抬眼看看哄孩子的贺平,他将孩子交给保姆,也跟着过来坐、
“有什么事情?”贺平直截了当。
“真聪明,就知道我不是白来的,是这样的,我跟朝尊同时做了一个梦,梦见陆沉逸从一个荒岛上逃脱。”
兰姐满是心疼的拍拍我的手:“别太担心了,他一定会没事儿的,不过,那个是梦,不要太当真。”
“我知道那是梦,可梦有那么巧的吗?我跟朝尊两个人同时梦到,还都是同一个梦境。”我实话实说,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没有人相信也是理所应当的。
贺平没听到梦见了什么,只听到我跟朝尊一起做梦,他忽然沉下脸来问:“你跟他住到了一起?”
“你说什么的,什么叫我跟他住一起,我跟他没有住在一起,但是却梦到了同一场梦。”这么说他总该明白了吧。
贺平这回听懂了,也跟着纳闷起来,“这种现象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说,以前也有的。”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如果真的是陆沉逸的话可不可以出去……”
“不行,如果确定是沉逸的行踪,我一定亲自去寻找,你现在身负鼎逸和重华两个重任,还敢擅自离开,不顾后果了吗?”贺平回答的很坚决,但说到这语气又软了些,“你能在这时候还惦记着他我真的替沉逸高兴,他比我们都有眼光……”
“你说什么呢?”兰姐听到这句话立刻炸毛了,揪着他的耳朵算账:“你的意思是你看上我很眼光是不是?我哪里差,啊?”
“啊……老婆饶命,小的知错了……”贺平夸张的大叫。
我知道这是兰姐故意的,想让我放松下来,可我真的做不到,咧了两下嘴角,结果兰姐看了泄气的说:“行了,别勉强了,真难看。”
兰姐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的劝:“你再等等,如果消息确切,我们谁也不会让你干着急,先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伯父最近的情况好了不少,只要他起来,公司就有了顶梁柱,到时候你不是也走得开,别忘了你还是两个孩子的妈。”
“嗯。”
其实今天对我来说还真的是个好日子,从兰姐那里出来后,我直接去了医院,意外的是,唐海德竟然坐在了陆秋燕的病房里,是坐着!
“爸?”没有任何人推着,也没有点滴瓶什么的挂在他的身上,要不是那身病号服还没脱,我以为他真的是从外面来探望病人的呢。
他看到我进门,一脸的欣慰:“姚欣来了,我来看看你妈。”
“您这样出来没事儿了吗?”还是不太放心。
“没事儿,已经好了很多,再有个两天就不用观察了,回家后叫私人医生随时跟随就行。”
内心最是狂喜的那个人就是我,终于有人能为我分担了,眼泪说掉就掉,掉的让唐海德心疼。
“爸知道这段时间为难你了,秘书都跟我说了你每天发生的事情,想不到面对那些老顽固还能应对如流,就是我,平时拿他们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爸爸,谢谢你。”
我抬手抹了把泪,坐到另外一张陪护床上,“这都没什么,只要您好好的,妈能好好的,让陆沉逸回来的时候别是悲伤的。”
“那个本沙明似乎快要露面了,看来帝王剑的威力的确不小,任何人都可以为了他甘心赴死,他也不怕来到中国被扣下。”唐海德失笑的摇摇头。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弱点在,我们怎么会有途径去寻找他呢。”
很快,贺平那里就有了动静,来人说是那把赝品剑的拥有者,说要约见贺平探讨一下剑的来历,贺平知道大鱼上钩了。
陪他等在黑楼的我无比紧张的问:“不是说他是黑帮老大么,他会不会看出了赝品所以来找我们算账的?”上次余顾能神不知的将穆延杀害,现在……
那件事情我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恐怖,就是当初那么恨,我都没想过要去杀人,可他竟然说做就做了,甚至警察介入到现在两个月过去了都毫无线索。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真让我有种想抡起棒子时刻准备的冲动,没想到那么神秘的本沙明,却极其低调的出场,我以为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老大都是膀大腰圆,络腮胡子,满膀子的黑暗纹身,再跟上十几个黑衣保镖。
但当他进来的时候我吃惊的长大了嘴,还是贺平偷偷的给了我一脚才没算那么丢人。
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不胖不瘦,个子稍矮了一些,不到175的样子,脸上很平常的容貌,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看起来更像一个历史老师。
而他的身后也没跟着十几名保镖,只是那天来拍卖会现场的法国男人跟在他身后。
“你好。”他说中文反而有些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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