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上了点年纪的兽人,那名雄性兽人便问到新搬来的吉姆家在哪儿。
越靠近那里,那名雄性之前感觉到的气味就越明显,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
吉姆出门找巫医看腿去了,所以屋里只有满头大汗压着庄晓萌后腰扎针的艾伦,以及身体滚烫不断向外散发热量的庄晓萌。
此时庄晓萌将下唇咬的几乎要渗血,骨节也因为用力变得苍白。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但她还在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背上的图已经完成了大半,现在只剩后腰和尾巴上方的那块地方还差些。
第一次就纹这么大面积的兽纹,对艾伦而言也是个极大的挑战。不论是对他的技艺,还是对他的体能要求都很高。
那名雄性在看到庄晓萌的第一眼就定在了那里,映入眼帘的白皙肌肤上墨色兽纹图略微泛红,每根线条都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兽纹图腾分毫不差。
再看那个给庄晓萌纹图的兽纹师,居然还是个未成年的虎人幼崽。而庄晓萌她。。。。。。
身后银色长发一丝不苟的扎在脑后,连带着将他的耳朵也隐藏在了头发里。他身后的尾巴用裤子隐藏的很好,几乎都看不出痕迹来。
庄晓萌此刻尾巴就像她这个人一样绷的笔直夹在两腿间,上面炸起的毛黑白分明,并不是其他虎人那样的黄黑色。
头皮上短的很难分辨的头发是银色的,右耳还缺了个角。
空气中雌性的气味越发浓郁,这是兽化的前兆,艾伦因为只是幼崽并没有察觉到。身为一个已经成年兽化的雄性,他对这种气味已经相当熟悉了。
“啪——”庄晓萌只觉得身后压着她后腰的手离开了,刚想扭头,却感觉到了更重的一针扎了下来。
这一下,差点被把庄晓萌扎的跳起来。愤恨的扭过头,看到的是倒在一边昏迷不醒的艾伦。
那么,现在是谁在给她扎针???
“卧槽,你谁?”庄晓萌刚要起身,突然想到自己要是就这么起来可能前面要走光了立马伸手先把胸前护好。
视角有限,庄晓萌并不能看到现在给她扎针的是谁。但是会把艾伦放倒的,怎么想都不会是善碴吧!
“我是斯莱特,你的名字?”除了第一针,之后斯莱特倒也没再下这么重的手了。
手握刺针,斯莱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片阴影。
“我,我扎的好好的,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庄晓萌本就因为压制体内的力量用尽全力,这会儿脑子更不好使了。
“你没有其他选择,告诉我你的名字,雌性!”说着,手下的针又笔直的刺了下去。
吃痛的庄晓萌把嘴边那句我是你霸霸给咽了回去,她现在整个就落在这来历不明的雄性手里。全身又像是要烧起来似得,却没有力量衰败的迹象,难道这个莫名奇妙的雄性也是个兽纹师?
“庄晓萌!”庄晓萌几乎是咬着牙把自己的名字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