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
她嘴唇被他封住,她用双手推着他,他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
她身子一震,在喘息的瞬息,声音呜咽:“放我走。”
顾奕突然停下来,看着她,她眼含泪光,惊恐而倔强。
她看着他,他的目光格外的明亮,薄薄的嘴唇上全是鲜血,像一头嗜血的猛兽,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终于放低了姿态,软声软语道:“我求求你,放我走……”只要和他保持着距离,不再见面,她有无数的方式对付他,现在不能触怒他,只能想办法离开他。
他看着她,她的嘴唇上,还有他的鲜血。
他突然一阵心疼,“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她瞳孔一张,抬腿就向他踢去,他手一伸,就抬住了她的腿,将她的腿固定在腰上,她比他矮将过一个头,一条腿挂在他的腰上,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恨恨地看着他,爷爷的死,儿子的病,这些年她吃过的苦,都化作怨恨,瞪着他。
“深深!”他一手按着她的双手,粗粝的手指抹着她嘴唇上的鲜血,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
她一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他神色一沉,他不怕痛,但怕她这倔强的眼神,怕她要和自己离婚的决心。
他腰身往前一压,狠狠地将她抵在门口,大手将她的黑色包裙掀了起来,边脱裤子边霸道地说道:“我说过,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他带着对失去她的害怕,这些年对她的愧疚和思念,无法自控地闯进她的身体,这些年,他就如牢中困兽,此刻,他终于找到了出口,他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索夺着她,“深深,我爱你……”他滚烫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
沈念深听着他的话,只觉一颗心像被揉碎了一般,他竟然说爱自己,真是可笑。
她身子一阵抽蓄,眼泪流了下来。
她以前作了什么孽,竟然嫁给了这样的男人。
……
顾奕要了她很多次,仿佛一头不知餍足的猛兽,直到她精疲力尽,软倒在床上,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呆滞,他才停下来,从后面抱着她,拉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知道她在抗拒自己,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妈咪!妈咪!”
是沈念深的手机铃声,顾奕忙起身,就看到地上的黑裙里有手机在震动。
他下床来,接通了电话,还没开口说话,就听里面传来沈郝的声音:“妈咪,警察叔叔要你来接我们。”
顾奕一怔:“警察局?”
听到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沈郝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周围的警察叔叔。
“你呆着别动,爸爸这就来接你。”
警察已经拿过了沈郝的电话,对着电话就是一顿说教。
“喂,你们这些家长是怎么当的,让两个五岁的小孩子开着车上公路……”
顾奕心头一震,自己只顾把沈念深抢来,没留意到两个孩子开车追来。
他在电话里对警察低声下气:“是是……都是我不好,麻烦您看着他们,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他慌忙找自己的衣服,之前的衣服都被撕坏了,他从了衣帽间里拿出新的衣服穿上,边扣衬衫的纽扣边上前来,在沈念深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道:“我去接孩子们,马上就回来,你先睡一觉。”
他匆忙离开了房间,沈念深掀开被子,挣扎着起身,她刚刚听到他接的电话,什么警察,这两个孩子不会出事了吧。
她下了床,只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是打起精神,拿起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衣服都被顾奕撕坏了,这个禽兽!
她进了衣帽间,打开衣柜,看到里面放着很多女装,是她的尺寸,她感觉得到,这些东西,这些衣物都是自己的。
她对这个地方,没有什么记忆,但看得出来,这是一对夫妻生活在的地方,她以前,和顾奕就住在这里。
她找出一身合适的衣服,穿上,准备趁着顾奕不在,迅速离开这里,但一想到他去接孩子了,自己必须留在儿子的身边,咬咬牙,只得作罢,在这里等着。
她的身上还有顾奕的气息,她讨厌这样,趁着这个空档,去洗了澡。
她洗了澡,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就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新鲜的红玫瑰,搭配着新鲜的绿枝,清新娇艳,空气里还有淡淡的玫瑰香味。
她目光一凝,这种风格的瓶装玫瑰花,和自己在医院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上次医院里的玫瑰,是顾奕送去的,自己打了麻药昏睡的时候,他在那里!
从自己回江市起,他就一直在跟踪自己,在监视自己,一种被他掌控的恐惧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