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城这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季言和皮初竹的订婚已经彻底成了一场笑话。
罗城里,几乎人人都知道,皮初竹在订婚当日被季言抛弃了的事情。而经过那些新闻媒体的夸大与恶意揣测,话题炒的愈发火热。
卧室里,皮初竹一脸憔悴地望着电视里的报道,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明明知道只是奢望,却偏偏要试一试才肯死心,溪溪姐,我是不是很傻。”
说着说着,皮初竹鼻子一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昨天季言之所以走的那么急促,原来是白客想不开吃药了。
皮初竹倒是不怪白客,原先也是怕他难过,才一直不愿意跟季言结婚。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同意订婚了。
这样的话,或许也不会出现这么多流言蜚语,怪就怪他不该奢望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听言,宋溪也是走了过来,柔声道:“这古往今来的男男女女,谁能过得了情关?你累了,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
“我现在哪有心思休息,白客现在生死不明……我真的好对不起他。”皮初竹说着,眼泪终于憋不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你啊,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哭啊,瞧你,眼睛都哭肿了。”
宋溪取来湿毛巾,给皮初竹敷了敷脸,这才让她的气色好看了些许。
只是皮初竹眼底青影一片,浮肿的眸子通红一片,惹人怜惜。
“这情爱里的事,谁又能弄个清楚明白呢,即便你天天以泪洗面又能怎么样?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这方面的事情,还得遵从你心里的想法,我也不便多说什么。”
说着,宋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娟秀的眉头不自觉拧了起来。
皮初竹这幅样子,实在让人担心,若是钻了牛角尖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那可如何是好!
“这件事现在恐怕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吧,只怕现在外面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呢。”皮初竹自顾自地说着,脸上煞白一片,眸子里又聚起一片水雾。
这让宋溪一时间感叹不已,张了张嘴,还是柔声劝慰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外面的风言风语你也别放在心上,否则气坏了身子算谁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吗?”皮初竹若有所思。
想了想,还是望向宋溪,叹了一口气。
“溪溪姐,你先回去吧,你也不是个闲人哪里有时间天天来照顾我,而且我也没事。”
闻言,宋溪不由得撇了撇嘴,佯怒道:“我看呐,你是嫌弃我啰嗦了,这才巴不得我快些走。”
皮初竹闻言,连忙摆了摆手,解释起来:“溪溪姐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而且你看我,又没什么事情。”
“这几天整天闷在房间里,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瘦了一圈了,你这还叫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
宋溪说着,也是一脸的心疼,语气责备中带着关切。
“让我好好想想吧,或许哪天就想明白了,溪溪姐,你……”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乖乖吃饭,不然我就在这里不走了!”宋溪闻言,也觉得应该让她静静了,只是她心里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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