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泰,怎么,正教训儿子呢?”
就在这时,一名六十开外的老者推门而入,笑着说道。
“舵主。”见到此人,胡开泰连忙上前恭敬打招呼。
此人,正是青莲教湘南省分舵舵主,赵伟龙!
“嗯。”赵伟龙微微颔首,“刚才在外面听你说要杀人,怎么,谁得罪了你们父子二人?”
“舵主您有所不知,一个杂碎,居然将克平给阉了,您说,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胡开泰恨声喝骂,继而问道:“对了,赵舵主,您此番亲自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吩咐?”
“的确有事。”赵伟龙颔首道:“开泰,你是我们青莲教湘南分舵的金牌打手,实力濒临炼气化神之境,乃是我们分舵不折不扣的前三高手。此番,我们几个传教使被歹人所杀,你出面解决一下这件事吧。”
“什么!竟然有人狗胆包天的敢杀我青莲教的传教使?”胡开泰暴怒道:“请舵主放心,我一定将此人擒拿回来,交由舵主发落!”
“你办事,我放心。”赵伟龙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此人名为肖靖堂,是湘永市的常务副市长,在湘永市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力,最好做得不露痕迹,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肖靖堂,又是这个肖靖堂!”胡开泰咬牙切齿道:“舵主有所不知,阉掉克平的,正是此獠!真是可恨啊,阉掉克平在先,如今,又击杀我青莲教的传教使,这肖狗,根本就是在挑衅我青莲教的权威!”
“居然还有这回事?哼!不可饶恕!”赵伟龙怒声道:“敢与我青莲教作对的,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这次你过去,最好抓活的,实在不行,干掉!尸体处理得干净点。还有,不要轻敌大意,此人手底下恐怕有几分本事,据情报,至少是炼精化气实力。”
“我明白。一个炼精化气武者罢了,我分分钟解决。”
“我在分舵,等你的好消息。”赵伟龙转过身,扬长离去。
……
夜晚,肖靖堂正在书房看书。
“这本《宗师秘录》果然博大精深,使我眼界开阔了不少。”将《宗师秘录》的最后一页看完,肖靖堂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本《宗师秘录》,乃是他从独孤神丹的阵戒中得来,内部记载的,乃是一些炼丹宗师的经验之谈,从中肖靖堂学会了许多新鲜的知识,对于他的炼丹道路,帮助极大。
“这种套间不太适合炼丹,看来,我得尽快购买一套别墅。弄一个炼丹室了。”肖靖堂心中暗想,而且之前他得到了一本《神兵术》,也想试试看自己在炼器上有没有天赋。
“嗯?有人来了!”就在这时,肖靖堂目光忽然一撇,看向了某处位置,嘴角噙起了一丝冷笑,“此人鬼鬼祟祟,一看来者不善!”
不到二十秒,房门外传来一道轻微的咔嚓声,很显然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了。旋即,一道几乎听不到的细碎脚步声,朝着书房这边传了过来。
下一刻,“咔!”一声轻响,书房房门被人推开,一张愤怒的中年男人的脸,出现在肖靖堂的视野里。
“大晚上的,阁下既不敲门,也不按铃,不请自来,不知有何贵干?”肖靖堂放下手里的书本,好整以暇的问道。
“狗贼!胡克平,你可还记得!”来者正是胡开泰,他冷厉的冲着肖靖堂暴喝道:“我来此,正是为了杀了你这狗贼,替我儿子报仇!”
“你是说那个斯文败类?没想到你居然是他老子。你儿子被废,怪不得他人,那是他咎由自取。”肖靖堂平淡道:“没想到你们父子非但不吸取教训,还敢来我家里找晦气。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自寻死路!”
“纳命来!”胡开泰轻喝一声,不由分说的一拳朝着肖靖堂打了过去。
然而,下一刻,他心中攸地一惊。一双眼睛瞪大,仿佛看到了让他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见,他的拳头离肖靖堂足足还有半米距离的时候,却忽然被一股无形能量挡住了去路,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前进半分,好像有一堵气墙横亘在前方。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胡开泰骇然色变。
“离开这里,永远不要来找我的晦气。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肖靖堂淡淡道:“如果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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