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
白河市的一间高干病房内,传来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嚎。
“儿啊!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啊,谁这么狠心,让你断子绝孙了!天杀的,这个天杀的!”一个风韵犹存的中老年妇女扑在床上一个青年的身上恸哭。
张仁寿眼睛赤红的盯着床榻上生死未知的儿子,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今天下午,他本来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却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说他儿子张志远出事了,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接到这个消息,张仁寿哪里还坐得住,匆忙结束会议,火急火燎的赶到了事发地方,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当头一棒,儿子竟然,竟然被人给废了!
张仁寿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摇摇欲坠,张志远可是他的独苗苗,老张家还等着他传宗接代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自己老张家,自此彻底绝后了!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张仁寿额头之上青筋毕露,整个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仁寿啊,你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啊,抓住这个狠心的人,将他绳之于法!”张仁寿的配偶廖芙蓉恸哭道。
张仁寿满脸涨红的看着她,“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子下午跟谁一起出去了?”他下午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除了儿子之外,别无他人,因此他暂时还不知道儿子是被谁给废了的。
“我,我下午在打麻将,只知道儿子出去玩了……”
“打麻将,打麻将,你就知道打麻将,你个败家女人!”张仁寿吼骂道。
“你这个时候骂我有什么用,你有能耐赶紧找到凶手为儿子报仇啊。”廖芙蓉不甘示弱的喊道。
张仁寿哼了一声,刚好在这时接到了一个来自公安部门的电话:“张副市长,令公子受伤的大体原因我们查到了。您现在有没有时间来一趟公安局?”
“好,我马上过来。”听说有眉目了,张仁寿连忙披上一件外套,叮嘱廖芙蓉好好照顾儿子,迈步出了病房。
不多时,公安局。
“怎么回事,快说,我儿子到底是被谁害的!”一进入公安局,张仁寿就连珠炮的问道。
“张副市长,您先别急。我们得到消息,这件事的起因,要从下午您儿子绑架肖副市长说起……”
“你,你说什么,绑架?绑架谁来着?”张仁寿有些懵了。
“是策划绑架肖副市长!”
“嘶!”张仁寿倒抽了一口冷气,白天在医院里,自己的确点头应许他小小的教训一下肖靖堂,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的直接绑架去了!
微微一愣之后,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怒火充斥心头,张仁寿怒问道:“我儿子的伤,都是那个肖副市长做的?”
“这个……”办案人员犹豫道:“这件事我们暂时还没有证据,不过嫌疑很大,我们会让他过来配合调查的。”
“一定是他,除了他,谁有胆子这么弄我儿子?”张仁寿咆哮道:“你们赶紧去把人给我传召过来,好好审讯,绝对是他没跑了!”
“张副市长,这件事我们会给您和您儿子一个交代的,您放心吧。”办案人员虽然对他的语气很不满,不过谁让对方是副市长呢,还是陪着小心道:“其实这件事肖副市长并不是唯一的嫌疑人,当时跟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绰号叫肥鱼的人以及他的一批小弟,华盛集团一个经理的儿子张承基也在,这些人都有一定的嫌疑。”
“肥鱼?”张仁寿眉头一皱,这个肥鱼他有一些印象,曾经到自己家里来过几次,据说是市里黑社会头子桂龙的亲弟弟。
点点头,张仁寿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公安局,整个人刚一出门,张仁寿便摸出手机给桂龙拨打了过去。
“张副市长,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桂龙,你去馨香酒店开个房间,把你弟弟肥鱼也叫过去,开好了叫我。”说完,张仁寿直接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过后,张仁寿接到了桂龙的回电:“张副市长,房间已经开好了,是XXXX……”
“嗯,我知道了。”
来到馨香酒店张仁寿开好的房间,张仁寿的目光便一直冷冷的盯着肥鱼,一言不发,看得人心里发毛。
“张副市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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