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堂继续问。
刘振的冷漠蓦地流了出来,这小子怎么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这一下他感觉心中寒意大起,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
“你还放火烧了别人的房子?”
“你偷看过女人洗澡?”
“你打残了至少八个人。”
……
肖靖堂如数家珍的数落着刘振的恶行,大部分都是他通过各种手段打探而来的消息,还有一些是推断而出,比如他偷看他老妈洗澡。
这小子好色如命,说不定就干过这种龌龊事。不过看这小子那羞愧的神色,这事十有八九是有过的。
而肖靖堂每数落出一条,刘振的冷汗就多了一分,最后整个人浑身上下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瞳孔放大,里面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惊恐和慌乱。
王红也知道自己儿子不是什么好鸟,其中大部分的案子她也清楚明白,这一刻,听到肖靖堂倒豆子般的倒出来,也是被吓得不轻。
要是这些事闹到司法机关,自己儿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你你你……你胡说八道!”王红看儿子完全傻了,只得硬起头皮站出来,底气不足的呵斥。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从他的神色和身上的气质诊断出来的,并不一定是真的。”肖靖堂话锋一转,立马让刘振母子重重的松了口气。
不过四周围观的群众已经看了出来,肖靖堂刚才说的,其中固然有假,但不乏有真实的情况,否则的话,那对母子也不会紧张慌乱曾那副模样,这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这对母子,真是坏胚。坏事都让他们做尽了!”
“这小子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怪不得年纪轻轻就瘫痪了,这是老天爷开眼,收拾这小子来了。”
“我看就该让他瘫痪一辈子!这对母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现在官商勾结,杀人放火又算得了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法律收拾不了这小子,老天爷也会让坏人恶有恶报的。”
“现在我终于理解,‘脑残症’的真正含义了。这人坏事做尽,不是一个丧尽天良的脑残又是什么?”
四周的群众开始小声的议论,绝大多数,都是对王红母子的谩骂和幸灾乐祸。
议论声虽然小,但诊所本来就不怎么大,王红母子自然都将这些声音听在耳里,脸色时青时红,既是尴尬,又是对肖靖堂的无比怨恨。
“小子,你没有真凭实据,不要随便开口给人安罪名,你要知道,你刚刚的言论已经构成了诽谤罪!“曾华荣怒斥道,这倒不是他为王红母子解围,而是他看肖靖堂实在不爽,就想在各个方面反驳打击他。
“呵呵,相信这对母子宽宏大量,不会怪罪我的无心之言的。“肖靖堂呵呵一笑,”再说,医生给人治病,说错也是常有之事,难不成,曾医生你,给人治病就从未出过错?从没有误言?我刚才也只是通过病者的神色,稍加分析,说错了,大家勿怪。“
“哼!“对于这小子的牙尖嘴利,曾华荣也无可奈何,说道:”闲话少说,你说他是脑残症,姑且算不是在借机骂人,你刚才说的,也只是猜测,你如何证明你的推断就是正确的?“
“这就是下一轮的事了。“肖靖堂微笑道:”要证明谁对谁错,那就必须医好他才作数。不过我们比的,只是诊断病情而已,可没有说要治好他。“
“爸,既然是这样。你是比试的裁判,你说我跟他谁胜谁败?“曾华荣哼了一声,继而将视线看向了曾凡炳。
“这一轮比试,我认为,获胜的是华荣。“曾凡炳面无表情道。
“哦?“肖靖堂笑容不减半分,”你怎么就肯定他是对的?要不这样吧,既然曾神医你也认为他是脊髓灰质炎,那咱们就印证一下,到底是谁对谁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