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牧代种’方案讨论了片刻,肖靖堂临走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孟书记,听交通局的同志们反应,孟局长近来一个多月只上过两天班。我今天特意去交通局了解了一下情况,相关同志将我带到了县里新开的一家缤纷夜总会,孟局长竟然和几个妖艳的女人在搓麻将,这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孟书记你反应一下。”
孟浩农眼睛微微一眯,自家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那家缤纷夜总会他也是知情的,不过现在肖靖堂当场向自己反应,那就是打算参与这件事了,并且动了怒气。
“有这回事?等他回来我问问清楚。”孟浩农不打算跟肖靖堂深谈,一句话带了过去。
肖靖堂点点头,也没有多说,转身告辞离开了。
……
傍晚,孟学松哼着欢快的歌声回到家里,看到老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老妈在厨房里忙活,他如往常一样,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想回房上上网。
谁知道还没进房间,孟浩农就叫住了他,问道:“你今天跟肖靖堂闹矛盾了?”
“爸,他真找你反应了?”孟学松呆了一呆,他以为肖靖堂只是句气话,没想到还真找了。
“坐下!”孟浩农指了指沙发。
孟学松走过去坐了下来,不以为然的道:“爸,那家伙今天来缤纷夜总会,人五人六的来教训我,被我反骂了一顿,灰溜溜的离开了。”
啪!
岂料孟浩农一个耳光就重重的扇了过去,怒骂道:“混账东西,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了?连县长都敢顶着硬来,你知不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影响?”
孟学松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脸,站起身死死的盯着孟浩农,大声道:“爸,你竟然打我。”
“老孟,你这是干什么?”在厨房里忙活的耿绣花听到客厅里父子的吵闹,连忙走了出来,看着儿子脸上的五个手指印,她心疼的直掉泪,“儿子,疼不疼?老孟,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干什么打儿子。”
孟浩农哼了一声,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声音的分贝放低了不少:“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大,别人会说我孟浩农在南云县纵容儿子胡作非为,连县长都不放在眼里,要是传到上级领导那里,你我父子的仕途就要到底为止了。”
耿绣花关心儿子,立马反驳道:“你斗不过那个小县长,是你自己没本事,犯的着生儿子的气吗。”
“你!”孟浩农怒视了她一眼,最终颓然道:“算了,跟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也说不清楚。”
孟学松毕竟是在仕途上混的,却是听明白了孟浩农的话,道:“爸,你过去不跟他斗,是因为在县里还没站稳脚跟,现在都三个月了,难道还斗不垮他?”
“不要小看了这个人。”孟浩农严肃道:“他虽然年轻,也仅仅比我早来八个月时间,但却将南云县经营的铁桶一样,现在南云县的九名常委,看似我们势均力敌,如果有重大决策,我反而赢不了他。这段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去上班,找个时间去给他道个歉。”
“道歉?”孟学松满脸不忿:“不行,我绝不向他道歉。”
望着儿子坚定的样子,孟浩农也知道让他去道歉有点强人所难,也没有坚持:“不道歉也行,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去上班,遵守制度,不要胡作非为。还有,那个缤纷夜总会,不会牵扯到你吧?”
“不会,我虽然在里面占着股份,都那都是暗股。私下里给我的。”孟学松道:“我可没那么傻,这夜总会就是个定时炸弹,我赚点钱也就是了,哪会牵扯到自己。”
“那就好。”孟浩农明显松了口气。
父子两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的聊了一会,耿绣花已经做好了饭菜,一家人沉默的吃了顿晚饭,又看了会电视,孟学松正要进屋玩电脑,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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