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范少吗,他怎么被人抬着,还有救护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布达拉宫外面,刘晖、郑志雄和郑家奕三人正陪同一个老喇嘛在聊着什么,忽然看到门口处喧闹一团,旋即三个人被人从里面抬了出来。
被抬出来的三个人,最前面的那个,赫然就是范文风。
看到范文风,刘晖不禁大喜过望:“哈哈,我就知道范少不会这么容易抛弃我的,他肯定是来布达拉宫找助手了!哈哈哈……”
“别高兴的太早,他如果来找助手,怎么会躺在担架上。”郑家奕摇头说道。
“是啊,范少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刘晖皱起了眉头,也狐疑起来。
“要不这样吧,待会我们去医院探望他一下,问问具体情况。”郑志雄在一边建议道。
“嗯,暂时只能这样了。”刘晖点了点头。
当下,三个人在旁边拦了一辆的士,要求的哥直接跟踪救护车而去。
到了医院之后,三人追随着担架,来到了手术室外面。
“小师傅,麻烦问一下,他们这是怎么了?”刘晖拉住了前面的一名小喇嘛,问道。
“你……你是什么人?”小喇嘛狐疑的问。
“那个姓范的公子跟我是朋友。”刘晖说道:“小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贵客是范少的朋友。”小喇嘛一听刘晖还知道范少姓范,应该跟他认识,当下朝他行了行礼,跟他把范文风肾被割掉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范少的肾被割掉了一只?”听完小喇嘛的讲述,刘晖和郑志雄、郑家奕三人都呆住了,“知道是什么人割掉的吗?”
“是一位姓肖的贵客……”
“肖靖堂!”刘晖眼睛一瞪,与郑志雄对视了一眼,后者叹息的说:“看来我们是误会范少了,他非但没有抛弃我们,反而为了我们跟肖靖堂扛上了,还赔上了一只肾,唉!”
“这个肖靖堂真是歹毒啊,竟然摘掉了范少的一只肾!”刘晖恨声说:“这个仇不能这么算了,等范少从手术室出来后,咱们再和他好好商量怎么报复的事。”
一听这话,郑家奕和郑志雄顿时犹豫起来,他们跟范文风,不像刘晖跟他交情那么深,犯不着为了范文风,而选择跟肖靖堂拼个鱼死网破,而且他们也没那个资格。
“怎么,你们怕了?”见他们不说话,刘晖冷笑道:“别忘了你们现在的处境,上次谋杀他的事,你们也脱不了干系,不弄死他,你以为你们会好过吗?”
“伯父,刘晖说的没错,我们干吧!”郑志雄一咬牙说道,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别人都以他为中心,哪有像这几天这么狼狈过,心里早就对肖靖堂恨之入骨了,如果能杀了他解恨,那是最好不过了。
郑家奕眉头一皱,拉了郑志雄一把,两伯侄朝旁边走了几步,郑家奕脸色沉重的说:“志雄,这个时候了,你还冥顽不灵!现在我们跟肖靖堂,也不是解不开的矛盾,让老爷子出面,这件事还有点缓和,如果你继续顽固下去,谁也救不了我们,救不了我们范家!”
“可是……”郑志雄面色犹豫起来。
“可是什么?志雄,听伯父的没错。让那个刘晖去瞎折腾吧。这件事我已经跟老爷子禀告过了,他答应亲自去肖家登门道歉,并且给予一定的股份作为赔偿,这件事差不多到此为止了,不要再惹事端了。”这段时间的折腾,让上了年纪的郑家奕也很是头昏脑涨,疲惫不堪,心中悔恨当初不该为了一点点利益,答应对付肖靖堂。
“爷爷答应亲自去道歉吗?”郑志雄眉头一挑,下意识的看了刘晖一眼,小声的说:“好吧,伯父,我听你的,这件事我不再参合了。”
“嗯。”郑家奕欣慰的笑了笑:“志雄啊,郑家迟早都是你的,做事之前呢,你要先考虑家族的利益,千万不要像伯父这样,做事容易冲动,成不了大器。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像肖靖堂这样,如果能想办法化解的矛盾,千万不要走极端,否则毁了自己,还害了家族啊!”
“你们在说什么呢?”刘晖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伯侄嘀嘀咕咕,忍不住走了过来。
“没事,我刚才和伯父商量了一下,是不是要对付肖靖堂的事。”
“那你们什么意思呢?”刘晖紧张的看着他们。
“我和伯父的意思,是同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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