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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茜子笑,说:“既然师姐都这么说,杨书记,要是人家不乐意呢,怎么办。”
杨志远笑,说:“不可能吧,我们的茜子同志美貌和智慧并存,而且是由本书记亲自保媒,谁敢不从?绑了他。”
安茗笑,说:“没见过像你这样当书记的。感情方面的事,岂是一个‘绑’字就可解决的,得你情我愿才行。”
张茜子在一旁噘起嘴,说:“就是,如此一来,岂不很没面子。”
政府办的美女们都笑,说:“在我们看来,本县就杨书记最帅最有男人魅力,我们就喜欢杨书记。”
杨志远笑,说:“这就算了,刚才有言在先,本书记不属未婚青年,属已婚男士,所以你们对本书记崇拜有加,本书记心有欣喜,却是爱莫能助。”
张茜子和安茗说悄悄话,说:“师姐,你看看,师兄可是我们的偶像。”
安茗笑,说:“还别说,从我认识他起,你师兄在感情方面看似迟钝,但反而更让人喜欢,颇有女人缘。”
张茜子笑,说:“师兄迟钝?我看他这是大智若愚。”
安茗微微一笑。张茜子好奇地:“师姐,我看你说起这些来坦然自若,神情笃定,师兄这么逗女孩子喜欢,你就不担心什么?”
安茗笑,说:“这有什么好担心,这种事情你担心,难道它就不会发生了?”
“这倒也是。”张茜子笑,说:“师姐,你和师兄谁追谁?”
安茗望着杨志远,轻轻一笑,说:“我刚才都说了你师兄感情迟钝,自然是我追他了,要不然,今天和他走到一起的,也许就不是我了。”
张茜子诧异万分,说:“真的?”
安茗笑,说:“此等事情岂会有假,有时候幸福就是这样,等待并不是唯一的选择,该追逐的时候就该毫不犹豫地去追逐,只有如此幸福才不会从你的指尖溜走。”
大家鱼贯而入,杨志远下到水中,漂流用的皮筏艇为两人一条,杨志远早就于皮筏艇中就坐,杨志远笑着朝安茗朝手,说安茗,和茜子同志聊什么,如此起劲,赶紧上皮艇吧,你看沈信愈他们都已经出发了。安茗一笑,上了杨志远的皮筏艇。张茜子她们则分别上了张穆雨等人的皮筏艇。
大家顺溪而下。
张茜子一下水,就和政府办的美女们不约而同地用水瓢直泼杨志远,杨志远皮划艇还未动,就已成落汤鸡。好在杨志远儿时经常在杨家湖嬉戏泛舟,伐拉几下,皮筏艇已如一条直线,朝出发口的第一个落差而去。杨志远回头,说怎么,群起攻之。张茜子她们嘻嘻哈哈地直乐,说已有言在先,杨书记不许哭。
杨志远哈哈一笑,说就你们这伎俩,和我水上叫阵,肯定是尔等梨花带雨。出发处人工堆砌有一个十数米的落差。皮筏艇一沉,安茗忍不住一声惊呼,皮筏艇已是飞流直下。
一路上跌宕起伏,不时有激流险滩,皮筏艇根本就无需费什么力气,就可顺溪而下,皮筏艇在水中摇摇撞撞,不时引得女士们齐声尖叫,很是刺激。除了惊险,自然也有平缓,两岸风景也是旖旎无比,夏日的张溪岭青葱翠绿,张溪河于张溪岭的崇山中穿行,两岸苍松古槐,猕猴翠鸟随处可见。沿途于一平缓之处,更见一片花海,树在河岸之上,似槐非槐,有数百株之多,花为六瓣,红白相间,拇指大小,皮筏艇还未到跟前,已是清香扑鼻,此时刚经历前方的惊涛,突然见到这样的一片花海,心情自是一畅。更有三三两两的花枝垂于水面之上,此处水势转为平缓,河水清澈见底,有花于树上凋落,掉在水面之上,引得鱼儿竞相追逐,皮筏艇于花枝穿行,情趣盎然。
安茗惊呼不已,说:“到了此处,哪里还是仲夏,感觉就是一个人间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