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临社窄轨沿线,陆陆续续投入一千三百万发展度假山庄,社港旅游的账面上加上去年的利润,有一千五百万之多。枫树湾水电站的发电量节节攀升,上半年的营业税也突破千万。
孟路军坐在杨志远的对面,看着杨志远看着报表,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孟路军同样也是喜滋滋地说:“杨书记,真没想到,今年上半年县财政会盈余近四千万。这么多年来,咱社港财政的账面上什么时候有过盈余。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暴发户有了钱都喜欢显摆,因为这腰里有钱的日子,就是爽。我现在就有了暴发户的心态,走起路来,腰杆也直了。见了下属,背着个手,打着官腔;见了同僚,抬头挺胸,倍儿的爽;前几天年中总结会,见了市长,也精气神了,也敢找市长要烟抽了。这种畅快的心情真是无与伦比,无法形容。”
杨志远呵呵一笑,说:“看来孟县也是有不得钱,市长就没问你‘这个路军县长,现在怎么胆子越来越大?’,就没问你是什么壮了县长的胆。”
孟路军笑,说:“我是想市长问来着,可市长什么都没问,只是笑,丢给我一包烟,说孟路军你少他妈哭穷,给我呆一边去。”
杨志远哈哈一笑,说:“孟县,这次就没遇上葛胖子,你就没和葛胖子你来我往,口诛舌伐一番?”
孟路军直笑,说:“这个葛胖子到底比咱牛气,这小子带着个招商团,上香港招商去了,这次没有与会,派了个常务副县长来。”
杨志远笑,说:“这么说来,孟县长这个年中总结会开得颇为失落。”
孟路军笑,说:“还别说,虽然咱社港第一次得了个先进,与古城并肩站在台上,但没看见葛胖子,心里还真是空荡荡的。”
杨志远笑,说:“孟县,你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因为潜移默化中,你是将葛胖子当成自己的对手,这对手一不在身边,自然心有失落,很好理解。我不是说过,咱不急一时,就我们目前的成绩,也就日子过得比以前舒坦些罢了,跟古城还是没法相比,再等个一二年,葛胖子肯定见了你孟县就只有俯首称臣的分,你想啊,他古城的成绩并不是他葛胖子拼出来,而社港的成绩却是你我一拳一脚,拳打脚踢打出来,我们一旦赶超古城,他葛胖子还能和你比,差远了,正如你说的,他葛胖子也就混了个文凭,纯属短斤少两,假冒伪劣。”
孟路军哈哈一笑,说:“杨书记,你从不在人背后说人是非,怎么也这般说葛胖子,要知道你可不仅仅是社港的县委书记,你还是普天的市委常委,属市领导,葛胖子也就敢在我面前显摆,见了你,从来都只有点头哈腰的分,要是葛胖子知道你这般说他,他还不得提着茅台到社港来请你杨书记喝酒,猛拍。”
杨志远笑,说:“这能怨我?我们家安茗都说了,我这是近墨者黑。我现在跟你孟县长见面的日子比和我们家安茗还多,我之所以如此还不是被你孟县长影响的?”
孟路军笑,说:“照杨书记这般说,你杨书记现在说粗话,背后论人是非,我是罪魁祸首?”
杨志远点头,说:“这点无需置疑。你孟县长脱不了干系。”
孟路军开心一笑。两人继续说事。
孟路军说:“上半年财政超出这么一大块,我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要知道这一年来,张溪岭隧道的修建给社港带来的财政压力让我差点喘不过气,现在好了,有了这四千万的盈余,张溪岭隧道的修建给社港带来的财政压力就可以大大的减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