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秘书长笑,说:“这么说来,将来张溪岭隧道通车,您还真的会来。”
赵洪福笑,说:“来,怎么不来,这是好事。社港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以社港目前的财力,来修建张溪岭这样一条隧道,还真是有些难为了杨志远,但杨志远还愣是让张溪岭隧道动工修建了,这是什么,这就是魄力。我现在就在想,要是我处在杨志远的这个环境,我是不是也能像杨志远同志这般坚如磐石,不屈不挠,不到目的不罢休。”
秘书长笑,说:“赵书记,结果呢?”
赵洪福哈哈一笑,说:“说实话,我不一定能做得到。”
与此同时,杨志远刚回到招待所,孟路军的电话就来了。孟路军笑呵呵的,说:“杨书记,今天在张溪岭发生大货车抛锚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而为的。”
杨志远呵呵一笑,说:“孟县长现在才收到消息,是不是迟了点。”
孟路军笑,说:“迟点好,要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你杨书记在张溪岭设伏,算计本省的头号领导,那我还不得为你提心吊胆,惶恐不安一下午。你啊,这胆子也太大了,一旦为赵洪福书记知晓你故意而为,他会饶了你。”
杨志远笑,说:“此事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晓光知,其他人怎么会知道,再说了,赵洪福即便真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只不过是想让赵书记看看我们社港的秀美山色,放松放松赵书记的心情,这有什么不好,此为阳谋,不是阴谋,所以你孟县长用不着担心。”
孟路军笑,说:“如果赵书记不认为这是阳谋怎么办?领导震怒怎么办?真要是因此而将你县委书记一职撸了,那你岂不是置社港百姓而不管,我看这等事情你今后能不干还是别干,免得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杨志远笑,说:“真要撸了我,我肯定力保孟县长上,得保持政策的连贯性不是。”
孟路军笑,说:“杨书记,你还是饶了我吧,以前吧,我觉得我孟路军还行,但和你一共事,我才明白什么叫差距。现在谁都看出来了,社港现在基础已经初成,万事具备,只待张溪岭隧道一贯通,那时社港肯定日行千里,搞不好将古城都可以比下去。我的斤两我现在已经知道,社港要是现在由我当书记,会有现在的模样,张溪岭隧道会开工修建?会有大棚蔬菜基地?会有农业科技园?会有社港旅游?想都别想,只不过是多种几亩水稻罢了。所以我现在还在向杨书记学习的阶段,你现在想撂挑子,门都没有。”
杨志远笑,说:“真没想到孟县长今天这般谦虚,难能可贵。”
孟路军笑,说:“不谦虚不行啊,任何事情,你嘴里说的天花乱坠没用,最终得靠实力说话。不说别的,咱到市里去开会,葛胖子在我面前哪回不是趾高气扬的,葛胖子的斤两我还不知道,我大小还是中专生,农校毕业。他呢,写几个字就像是猫抓了似的,文凭说是大专,可谁都知道他那是党校里混的文凭。就他,为什么敢在我面前人五人六,还不是因为他古城有钱,咱社港跟人家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杨志远自然知道,孟路军所说的葛胖子是谁,其是古城的县长,葛大壮同志,与孟路军同为党校同学,两人关系不错,孟路军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就是:就葛大壮同志这名号,就可见该同志很没文化。但私交归私交,在公共场合,孟路军和葛胖子可没少较劲,孟路军先葛胖子一年提为县长,尽管古城的经济比社港高出不知有多少的名次,但孟路军是正县,葛胖子是副县,葛胖子自然在孟路军面前稍有收敛,可去年葛胖子也被扶正,孟路军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葛胖子比以前更盛,变本加厉地对孟路军冷嘲热讽,孟路军被葛胖子县长大人气得够呛,可也没辙。人家字写得像猫抓一样没关系,但他可以时不时地坐在主席台上读秘书写的报告,孟路军再怎么不服,也只有乖乖地在下面听的分,还得装模作样地在葛胖子的汇报材料上勾勾画画,杨志远可以想象孟路军坐在台下望着台上的葛胖子心里像猫抓一样的心情。
杨志远笑,说:“孟县大开放心,葛胖子的兔子尾巴长不了,再过两年,我准保让葛大壮同志在你面前灰头灰脸,甘拜下风。”
孟路军笑,说:“尽管我知道以社港目前的状况,两年时间赶超古城属于火箭速度,但我每每一想到葛胖子那张得意忘形的嘴脸,我就很不得马上把他踩在脚下。”
杨志远笑,说:“孟县长,所谓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不是。”
“这倒也是,看来只能让葛胖子再得意一二年了。到时再让他知道什么叫得意忘形。”孟路军笑了笑,说:“杨书记光顾着说话,忘了问你,吃饭了没有?”
杨志远说:“这才刚回招待所,上哪吃饭,怎么?孟县长有心请客。”
孟路军笑,说:“过来,一起喝一杯,顺便庆祝一下杨书记阻击成功。”
杨志远哈哈一笑,说:“好,孟县长请吃,十分钟之内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