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个规矩,这种发奖金的事情,我和你就不予考虑。”
孟路军笑,说:“按杨书记的指示办。”
沈信愈说:“杨书记、孟县长,今年就算了,县里财政紧张,大家都勒紧裤带过日子,光给我们旅游公司发奖金,说不过去。”
杨志远说:“该奖就奖,该罚就罚,奖罚分明,才能带动同志们的积极性,社港再穷,不差这几个。就拿你们公司的张茜子同志来说,人家一个名校的大学生,到沿海随便哪个企业打工,月薪至少三千以上吧,现在虽然通过考试进了事业编,但每月工资三四百块,人家家里困难,这几百块也就勉强维持家里的生计,小姑娘家,只怕也没有什么闲钱买什么衣服化妆品的,人家这一年多来,工作可没少干,不能亏待了人家,当领导的,该为手下干将考虑就该考虑。”
杨志远说完这些,看了坐在左手的刘建喜一眼,说:“刘书记,对社港旅游这一块,你也发表发表看法。”
刘建喜笑着摇摇头,说:“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只有嫉妒。”
杨志远知道刘建喜嫉妒的来由,临社窄轨归属社港旅游,总部设在社港,根据属地原则,临社窄轨的税收归社港单方面征收,与临江县无关。杨志远呵呵一笑,说:“刘书记小心眼了不是,多个二百万,就眼红了,不应该啊,你得想想,临社旅游专线给临江带来的相关财政增收,临江怎么着也要多个二三百万吧。”
刘建喜笑,说:“今年这二百万倒不算什么,但以后呢,不说远的,也不说利润,就税收这一块,我估摸着明年临社窄轨至少可以给社港带来五百万的税收。”
杨志远笑,说:“说来说去,刘书记还是眼红营业税和所得税这一块,你就不想想,临社窄轨交的所得税越多,临社窄轨的利润越丰厚,你得想开点。得,年底了,等下就餐,咱不喝二锅头了,让霍主任给上两瓶好酒,安抚安抚刘书记、徐县长受伤的心灵如何。”
刘建喜呵呵一笑,说:“这还差不多。你杨书记这一年来整个就是一地主老财,吝啬的很,吃得是社港的食堂饭,喝的是二锅头,我这次是要好好喝杯庆功酒。”
杨志远笑,说:“什么叫好酒,本省大曲?”
刘建喜笑,说:“杨书记,这可不成,茅台就算了,免得群众说我们腐败,酒鬼酒总不过分吧。”
杨志远哈哈一笑,说:“好,等下就餐就喝酒鬼酒。”
沈信愈汇报完毕,就该庄胜笠了。与沈信愈一样,庄胜笠汇报工作也没有拿着叠A4纸照本宣科。现在社港的干部都知道给杨书记汇报工作,得务实得做到心中有数才行,杨书记对各乡各镇的各类数据了如指掌,稍不留心,就会落个面红耳赤,在同僚面前下不了台。
社港的干部都对二个月前的那次会议记忆犹新。
因为浩博生物与社港农业信息交易公司签订了年收购三千万公斤油菜籽的购销合同,杨志远对此极为重视,十月初在油菜籽播种时节即将到来之时,县委县政府为此专门召集各乡长、镇长到县委开会,由各乡镇统计数据,对本乡本镇今年可以种植油菜籽的面积进行统计,统一上报,再由信息公司统一安排,分配耕种面积,与农户签订收购合同,赊销‘新农一号’油菜籽给签订合同的农户。开始风平浪静,轮到乡镇长们汇总数字,杨志远突然宣布,改变惯例,命令张穆雨把乡镇长面前所有材料一扫而空,本次汇总,所有的数字不再照本宣科,就凭心记。杨志远此举让所有人始料未及,顿时心有惶惶,都知道杨书记此举很有深意,数字是基本功,你平时工作扎实不扎实,务不务实,现在一试就立马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