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茗直笑,说,泽成师兄这是干嘛,拿我当挡箭牌呢,我可不干。
正在这时,李泽成从的士上走了下来,一听安茗这话,笑呵呵地说,安茗,干嘛,都到这了,还想溜啊。走可以,志远得留下。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可不能这样,我和志远刚刚见上面,你也忍心让我们分开。
李泽成哈哈一笑,说,那你就乖乖跟我们走,少说风凉话。
安茗嘟着嘴,说,师兄,你看看你现在这般意气风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般害怕吴老先生。
李泽成笑,说,我不是怕,而是对恩师这样的大家心存敬畏。
李泽成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说,志远,等久了吧。
杨志远也不隐瞒说,说,来了好一会了。
李泽成说,走,现在也到饭点了,等会要是迟到了,老先生非骂我们一个狗血淋头不可。
杨志远点头,说,这倒也说,让恩师等久了,终是不好,说不过去。
杨志远附身,提起地上的茅台酒,随手把一对茅台酒递给李泽成。李泽成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笑,说,还是志远想得周到,你看看我,这大过年的,上恩师家,就这么两手空空地上门,还真是说不过去。送酒好,恩师虽然酒量不太,可平时就喜欢喝一盅,你这也算是投其所好。
杨志远笑,说,我就知道你时间紧,匆匆忙忙的,那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李泽成笑了笑,也不和杨志远客气,接过杨志远递来的酒。三个人朝恩师吴子虚家走去。差不多快放寒假了,不时有学弟学妹和他们擦肩而过。李泽成感叹,说,还是学生时代让人羡慕,没有世事的羁绊,无忧无虑,多好。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你羡慕人家,可此刻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你呢。
李泽成笑,这倒也是,这就是人生,一辈子都在羡慕和被羡慕中生活。
三人说说笑笑上了楼,杨志远正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师母一脸灿烂地站在门口,杨志远和李泽成赶忙问好,说,师母,您好。
师母笑,说,我一听脚步就知道是你们到了,快进屋。
安茗也俏生生地给师母问好。安茗外形靓丽,一脸的可爱。师母是第一次看到安茗,自然满是喜爱。再一想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丫头跟着杨志远一起上门,肯定是杨志远的女朋友,师母更是心生怜爱。她笑呵呵地说,志远,你今天总算是把女朋友带上家来了,也不介绍介绍。
杨志远一想,真是,竟然把还茬给忘了。待要开口,安茗已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说,师母,我叫安茗,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
师母连连说,好,不错。
吴子虚此时从里屋走了出来,李泽成和杨志远站在客厅中央,毕恭毕敬地向恩师问好。吴子虚扫了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酒一眼,有些不高兴,说,来了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李泽成一时语拙,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杨志远在吴子虚的面前到底没有李泽成这般拘谨,他嘻嘻地笑,说,恩师,知道您平时喜欢喝二盅,我和师兄就想着带些酒水来陪您喝上二盅。
吴子虚说,你还怕我这里没酒啊。
师母在一旁看到李泽成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接过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茅台,笑骂,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刚才一回来听说泽成和志远要上家里来吃饭,那个乐呵劲,简直没法说。现在倒好,泽成和志远进了家门,又故意端着个臭架子,这是家里,可不是学堂,要端架子你上外面端去。
师母回过头来,说,泽成、志远,你们甭管他,刚才你们没到,他连连问我好多次,问你们怎么还没到。这老头,就是这样,嘴里死硬,其实看到你们心里只怕比谁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