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多少钱家用啊。”
她心中报了个数,一万,两万,撑死三万,结果李福根一开口,直接把她的心剖了出来。
“凤姐,我给你卡里打两百万吧,要不五百万,你慢慢花。”
后面的话,燕飞飞已经完全听不清了,她如同行尸走肉,跟在袁紫凤后面,看着她笑,听着她叫,目睹她肆无忌惮的当着她的面撒娇卖萌,肉麻得要死,却好象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下午的时候,沈画仙居然找到了袁紫凤的电话,亲自给她打了电话来,请她去办手续,同时希望她担任副团长,主持这一次文化部组织的汇演。
沈画仙的语气里,几乎是带着哀求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交给袁紫凤一桩什么样的艰巨任务呢,知道的,只能目瞪口呆:请人当副团长这么难?
李福根陪袁紫凤去办手续,还故意一脸严肃:“那个老色鬼,我怕她打你的主意。”
袁紫凤咯咯笑:“现在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我的主意,他以为我是成副省长的女人呢,又怎么想得到,我是某些大蛮牛的女人。”
大蛮牛是袁紫凤给李福根新取的外号,他在她身上折腾的时候,就象蛮牛一样,而且最后总会做牛吼。
李福根便嘿嘿笑,一脸幸福,看着袁紫凤走进剧团,上身是白色的文化衫,下面是酒红色的七分裤,身姿欣长苗条,亭亭玉立,走一步就扭一下,风情无限。
“这个女人,居然是我的。”
他的手,似乎无形的伸长了,揽着袁紫凤腰,他可以随意的亲,袁紫凤只会开心的笑,娇娇的对他抛媚眼,浅浅的轻叫,但别人不行,只能在路边,远远的看着。
想到这一点,李福根心里的幸福就仿佛啤酒杯里的酒花儿,不受控制的要往外鼓。
不过袁紫凤办了手续出来,就有些不开心了,原来这次的汇演,要去北京,先已经准备一段时间了,袁紫凤新任副团长,立刻就得跟团去,还得新给她换一个角呢,明天就得走。
“嗯。”
晚上,袁紫凤就在李福根怀里发腻,李福根便安慰她:“又可以上台了,好事啊。”
“人家舍不得你嘛。”袁紫凤扭得象一根油麻花儿。
“我也舍不得你。”李福根搂着她,是真舍不得,熟女的风情,却带着少女的娇嗲,真的迷死人了,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搂在怀里才好:“不过你不是说二十天就回来了吗?很快的。”
虽然舍不得,第二天一早,袁紫凤还是早早爬了起来,赶去剧团,她是真心喜欢唱戏的,能重新登台,并且能上到一个新的高度,她心里还是很开心很珍惜的,而李福根也同样为她高兴,他喜欢看她唱戏,喜欢看她高高兴兴的唱戏。
李福根送袁紫凤到剧团,自己也就回三交市来,学习班结束了,他重新开始了他抄碑的日子,吴月芝见他回来,笑得象二月的报春花儿,现在日子好过,吴月芝心中高兴,人也更加漂亮了。
到是李福根心里有些歉疚,晚间便加倍施爱,弄得吴月芝差点死过去,事后伏在他怀里,细若游丝的叫:“根子,你真好,根子。”
李福根紧紧的搂着她肉乎乎的身子,心中暗叫:“月芝姐跟凤姐一样,都是好女人,我真是有福呢。”
袁紫凤每天给李福根打电话,说她担纲主演呢,重演穆桂英,得心应手,听得出她很开心,然而有件事很搞笑,她告诉李福根,她收养了一只小狗,也是一只狐面犬,是母的,跟红狐刚好可以配一对,她还给取了个名:小花脸。果然是唱戏的。
李福根听了好笑:“你还有时间养狗?”
“我可以挤出时间的嘛,它好乖的。”袁紫凤声音娇娇的:“我在垃圾桶边看到它的时候,它好可怜的,让我想到我自己,要不是你捡了我回去,我这会儿,只怕也在睡马路呢。”
李福根听了心中发酸,道:“别说傻话,再说傻话,我打你屁股。”
袁紫凤便在那边吃吃笑,昵声道:“我喜欢你打我。”
想到她皱着小鼻子的娇俏样儿,李福根心中暖暖的,道:“你把手机贴到小花脸耳朵边上,我跟它说句话。”
“小花脸好乖的,都不要你教。”袁紫凤娇叫,以为李福根是要帮着她训狗,红狐的听话乖巧,袁紫凤一直赞不绝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