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她能穿得下吗?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近来老往医院跑,下巴似乎又尖了不少。原本还有九十多斤,这会估计八十五都够呛。
其实不止胖人不敢过秤,瘦子也不外乎如是,会害怕狂掉下来的体重是因为身体上的疾病。
一米六五的个子,若是跌到八十斤以下,我真的会有些难受。
也许是我出神太久,季梓安怕我在浴室里泡晕过去,笃笃敲了几下门。
“怎么还没好?”
“马上好。”我应了声门,可是一时间却没有勇气走出去。
偌大的房子,暧昧的光,孤男寡女。
我的脑袋里切换着一幕幕与季梓安纠缠过的画面,顿时羞红了脸。
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精力旺盛、技术极佳的男人。
活了二十多年,直到遇到他,我才真正尝试到情爱的快感,每每欢爱完,那些烦心事便会一股脑儿的抛到九霄云外。
这种极致的畅快,是我以前不曾有过的。
我又待了一小会儿,浴室的空气实在是潮湿闷热,氧气也渐渐稀薄,我终于迈出步伐走了出去。
“你是把去年的泥都给搓下来了吧?”季梓安在他的房间内喊道,我缓缓走去,此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却只盖道他的腰上,近乎完美的上半身酮体暴露在空气中。
他手里握着手机,但与我说话的时,手机离开他的手被放在床头柜。
我走到他身边,挨着床的边缘坐下。
他伸出手臂揽住我的腰,微皱眉低语道:“你就不能听话多吃点饭吗?我一只手就能折断你的小腰。”
沐浴后的我,头发还是湿湿嗒嗒的,每一滴水迹都在发梢处凝结着,然后凝聚成小水珠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松开搂住我腰手,站起身去拿吹风机。
我心里突然一紧,难道他要帮我吹头发?
可很快,我却现自己想得太美。他插上插头,大手潇洒地扫着自己亚麻色的短发,还淡淡地看我一眼说:“我头发也没吹。”
我哭笑不得看向他,刚想说话,他快速伸出另一条手臂给我来了个锁喉杀,我猛地倒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反过来的五官。
“让老公帮你吹头发。”
强势而来的温柔让我的头有些晕乎乎。他的大手轻甩着我的头发,而我,却是安然享受着他帮我吹头发的全过程。
他吹了好久,直到吹风机声音消失时,他的手指绕住我的缕缕发丝把玩着:“你头发怎么这么毛?你还是个女人吗?”
我没说话,印象里我以前的头发没这么差,不知道是从离婚后还是堕胎后,我的发质越变越差。
“睡觉吧。”他搂着我,两个人一起滚进被子里。
身体顿时变得无比火热,不知道是因为暖气开得太高,还是因为彼此热情似火。
他的一条腿很快就驾道我身上,虽然只隔着条浴巾,我却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某处的尺寸和轮廓。
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要是再不找点话题,我想今晚就甭想再发出声音了。
“梓安……”我到底还是不争气地让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明明我们已经不止欢好过一次,可每每这样赤身相对,我依旧不由自主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