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你自己独自生活了,我希望你能忘记自己在林家的身份,做一个普通人”宋清元说道。
林铎奇怪的问“鲍大叔和二叔去哪里了,为什么是您带着六叔去看病呢”
宋清元一边整理物品一边对黄真说到“他们两个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了”
林铎没有听懂四叔话中的意思,他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眼看着宋清元离开了滩河镇。
独自生活的林铎并不寂寞,还有很多亲人在照顾他。杨木匠夫妻每天都会把林铎叫去家中吃饭,牛大财也经常往林铎这里送切糕。
最近,林记商铺的老掌柜要辞职回原籍养老,那个伙计也要跟随。林铎并不知道他们离开的真正原因,反正自己也没打算挽留他们,任由他们离去。
杨木匠知道之后狠狠的责备了林铎一顿“你这傻孩子,人家要辞职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你也不问问就让他们走了,以后你的生活怎么办,那间铺子由谁打理”
木匠媳妇一边劝丈夫一边对林铎说:“孩子,他们走了也没啥了不起的,那个铺子是你家的,早晚也要有你来接手,你要是忙不过来就把牛大财叫去帮忙,那小子还是很会做生意的”
衣食无忧的林铎从来没有考虑过生计问题,如今自己再也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他也只好尝试着去打理铺子的生意。
牛大财被拉到铺子里当伙计兼掌柜,每天的收入和支出全有他管理。为了弥补老掌柜离开之后带来的损失,林铎开始进山收集珍稀物品。
每次林铎都会进山十几日,带回来的东西有些很稀有,有的却一文不值。刚开始的时候,杨木匠夫妻很不放心林铎独自进山,时间久了,他们也就慢慢习惯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某一天,林铎在下山的时候远远地发现滩河镇浓烟滚滚,风中传来大人孩子的哭嚎声,他立刻意识到镇上出事了。
当林铎赶到滩河镇的时候,全镇一片狼藉,所有房屋被烧个精光,很多人坐在自家的庭院前哭天抢地,杨木匠抱着自己媳妇的尸体泪流满面。
林铎一把抓住杨木匠的手“叔,这是谁干的”
杨木匠朝镇子东面的路上指了指,然后继续哭嚎。
林铎心如刀绞,自从他来到滩河镇,杨木匠的媳妇带自己如亲生儿子一样,当林铎看到木匠媳妇的尸体之后,立刻想起自己五岁那年和母亲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多年来压抑在他内心深处的悲愤之情瞬间爆发。
官道上,几百名士兵正在嘻嘻哈哈的行进着,其中还有人不住地赞叹刚才被自己糟蹋的女人有多好,也有人拿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向同伴炫耀。
一阵清风吹过,走在前面的一个士兵的头颅突然掉到了地上,就在其他人震惊的时候,又有人发出惨叫,接下来就是士兵们向被收割的稻草一样纷纷摔倒,当所有士兵都倒在血泊中哭嚎的时候,杨铎从草丛中现出身形。他并没有杀死所有人,他只是把这些士兵的四肢切了下来,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铎似乎从他们的哀嚎中找到一丝快感,压在内心十几年的阴霾在这一刻得到最畅快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