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菊小声道:“怎么会这样,小时候我也听外婆讲过一些这类的故事,可是被附过身的人,不是等那种东西走了之后又恢复了吗?现在这件离奇的事情,我们要不要告诉学校里,他们会信吗?” “千万不要。”我急忙打断她,回头看了一看站得远远的那群人,小声对她们两人说:“现在学校里正在想方设法地把责任往外推,你们想想,如果我们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他们很容易就会给我们
定一个精神有问题,或者是有幻想症之类的名头,那到时候,他们就可以随随便便指认我们其中一个是凶手,又或者是说我们几个人一起杀了她,而学校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
云菊一脸惊:“也是,刚才我差点就说了,还好。”
李菲儿道:“小念说得没错,这件事情我们必须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往外说。“
云菊声音低低的:“怕就怕,张红会不会说。”
……
大约半个小时后,校领导们商量了一下,最后认为大家都留下来也没意思,问我们三个,谁愿意回宿舍里休息。
别说我,李菲儿和云菊都摇头,她们谁还敢这时候单独回宿舍里去呆着。
我们便说都愿意留下来照顾朱灿。
校长这就大手一挥,只留下杨泽老师一个人陪着,其他人都回家去,等天亮了通知朱灿和张红的家属,至于那位已经遇害的小姐妹,居说这得由公安机关去通知。
医院走道里立刻变得冷清下来。
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在呼吸之间飘动,坐下没多久,杨泽老师到一楼去抽烟。
只有我们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怔怔地看着玻璃窗里的朱灿。
大概杨老师走了没有三分钟吧,云菊突然大叫一声:“灿灿醒了。”
我们一惊。
连忙跑到玻璃窗子口,因为是重症监护,朱灿身上插了不少的监测仪,我们是不能进去的,除非得到医生的允许。
可是等我们挤排排在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看时,朱灿还是那样很平静地躺在那儿。
云菊一脸困惑的说:“真的,你们信我,我看到她的手指头动了。”
我和李菲儿相视一眼,也有种可能就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刚才高度紧张,所以云菊眼花了。
以朱灿现在的情况,她不可能轻易醒过来。
“快三点了,你们要是累了就坐在休息椅上眯会眼,有我盯着。”我说。
大家都有些沮丧地转身回到休息椅上。
我跟他们说了一声去上厕所,这个时候的医院除了偶尔有查房护士会走动一下之外,根本就看不到人。
去了卫生间解决好出来,我正低头洗手。
身后便响起一声亢长的格子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下意识抬起的眼睛便看到身后一间格子间的门缓缓被推开一缝,里面蹲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低着头,长长的头发乌黑地披在脸上,甚至快要拖到地上。
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把水笼头给扭上,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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