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
也是这次去淡水湖郊游过后,阿生对我的态度放松了许多。
原来他一直拘泥的不怎么和我说话,这次过后,他开始会和我聊一些话题,偶尔也讲一点清朝时期的事情给我听。
……
隔天一大早,我提前一个小时出门,想要赶到小庙山去把五帝钱剑还给宽爷。
毕竟家里有阿生在,这剑对他确实不利。
南宫烈穿着浴袍一直到大门口和我挥手道别。
他吻了我额头上一下,眼眸在清晨的阳光下流淌着暗金色光泽。
阿生启动车子后,开出去很远,我还看到他独寂地站在那里。
心里不勉有些暗然:“阿生,你主子整天在家里也不是个事,不如找点事情让他做。”
“可是……。”阿生顿了顿:“他是王,还要操心着冥界政事,难道这还不累吗?”
“可他孤独呀,这个世间又没有什么朋友,你看看他,除了你和我,什么都没有了,最主要是让他不要觉得我在学校的时候,他的日子就会很枯燥无味儿。”
阿生沉默了一会:“好吧,这事儿,我会看着办。”
……
我在小院门口恰好遇到了正要出门的宽爷。
他老必定会在这个时候上山去拜城隍爷烧香,看到我也不惊讶,只是笑笑说:“丫头,看样子你要办的事情办成了。”
我都没脸看他:“爷,后来还是得南宫烈出手才成的。”
宽爷的神色愣了一下。
“没事,慢慢来,只要你平安就好。”
我点点头:“尖尖还没起床吗?”
“没呢,这家伙挺能睡。”
“那我把剑挂你屋里。”
目送着宽爷上了山,我才转身进了小院里。
我把五帝剑挂在宽爷时常挂的地方,想要转身走,又鬼使神差地走到尖尖那屋门口听了听。
没什么动静。
心想可能再睡吧,不想打扰到他,所以转身要走。
谁想这一动脚,才发现自己脚下居然汪了一窝水。
而且这水的来沿方向居然是从尖尖的卧室里流出来的,怪事,他屋里又没有水笼头。
正暗讨着,就听到了尖尖在里面的叫声。
“你是谁?”
我连忙就一把推开房门……
吓死。
只见尖尖床上方的天花板上贴着个女人,女人全身湿答答的,那分不清颜色的衣服上正在往下掉着水珠子,就好像怎么掉也掉不完似的,居然把一屋子都弄湿了。
更奇葩的是尖尖的床湿成这样,就连他自己也是湿答答的,可居然这会儿才晓得醒过来。
眼看到女人那把很长很长的头发,以脸为中心,长长的头发就像一朵绽开的诡异之花,四下披散如身体一般贴在天花板上。
我懵了。
立刻想起昨天和阿生划船时在水里的那个女人。
难不成是阴魂不散,所以跟着我来到这里了。 此时的尖尖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要命,还好他穿着睡衣睡裤,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那薄薄的棉质睡衣睡裤因为水而贴裹在身上,画面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