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怀里的情景,他甚至不敢去想她和别的什么人有未来。
看到他这么痛苦的神情,乔正美眼眶发酸,“傻孩子,那只是你以为啊!”
“哀莫大于心死,女人的爱也是有限度的!”抹了抹眼角,乔正美说道:“如果她真的能接受别人,那四年的时间里,她早就嫁给了别人,哪里还轮得到你!”
上回徐默默找来的那些朋友,乔正美从海外的杂志报纸上见过他们的专访,一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
“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可以收放自如,如果真是这样,你摸着你的心告诉我,你是真的愿意放弃默默吗?”
戳了戳傅明徽心口的位置,乔正美拍拍他的手,“别骗自己了,你根本就舍不得默默,因为舍不得,才痛恨现在的自己。”
被乔正美一语中的,傅明徽眸光微闪。
“明徽,夫妻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真让你们离了婚,默默也不会好过的,说不定还会过的更痛苦。你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陪着她,好好活下去。就算真的到瞎了那一天,只要默默愿意,你一样是她的依靠。”
乔正美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让走近死胡同里的傅明徽转了出来。
他忘不了当年和乔正美相依为命的日子,也能联想到以徐默默的固执,如果两人真离婚了,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的艰辛。
想到徐默默对自己的重要性,以及她要求他不离不弃的模样,傅明徽握紧了双手。
“妈,我想去医院。”
他想要见到徐默默,现在,马上,立刻!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她,守在她的床边,等候着她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他!
见傅明徽终于不再板着脸,神情也颇有些焦急,乔正美打趣地问:“不是去跟她说要离婚的事吧?”
坚定地摇摇头,傅明徽很认真地说:“妈,你说的对,默默她其实很固执,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如果我真的坚持要离婚,她只怕会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一辈子。”
“我不会再想这些事情了。”转动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傅明徽嘴边的笑容温暖了许多,“她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是,也只有我才能陪伴在她的身边。”
哪怕两人白发苍苍,孩子们都各自有各自的家庭,能陪伴在彼此身边的人,只有他和徐默默两个。
“那我去让司机准备下,让他送去医院。”乐呵呵地站起来,乔正美打了个呵欠,“我可要留在家里,等着汤炖好了,给你们送过去!”
叩叩两声敲门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池墨探了个脑袋进来。
“我听说,有人在找司机。”
放心不下傅明徽,池墨去了客房也睡不着,干脆找来了书房,就听到乔正美和傅明徽在房里说话。
池墨摆明偷听了很久,还丝毫不怕被傅明徽和乔正美知道,顶着一张比向日葵还要灿烂的笑脸,笑盈盈地看着傅明徽。
知道池墨的脾性,傅明徽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那你还不赶紧去准备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