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明徽,“法医推测,他是窒息而死,死前至少痛苦了半个多小时。”
他的话,让徐默默浑身一颤。
“可是,你们怎么会怀疑明徽?”心尖颤动着,徐默默一手扶着椅子,抬眼看向为首的警察。
站在傅明徽左侧的警察,从兜里掏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放了一支老旧的钢笔。
“这是你的吧?”为首警察看着傅明徽问。
傅明徽盯着钢笔,看得眉毛微皱。
徐默默也看着那支眼熟的钢笔,她突然惊呼,“这不是……”
“是什么?”为首的警察笑得嘴角都翘起来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不是明徽的钢笔。”微微皱眉,徐默默很肯定地说:“这是韦子言的。”
“韦子言?”为首的警察愣了一下。
傅明徽轻叹了口气,“是我先前的助理,但他已经死了,这支笔笔盖上的‘F’字样,还是他亲手刻的。”
“死无对证,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为首的警察显然不相信。
指了指那支钢笔的笔帽部分,傅明徽又说:“这支钢笔是十年前我送给韦子言的,他很喜欢,但用的时间久了,笔帽曾掉了几次,他怕弄丢,就让人在笔帽里面刻了他的名字。”
拿着证物袋的警察,立马查看笔帽里面的字体,随即眉毛微皱。
“真的有‘韦子言’三个字。”
为首的警察脸色一变,紧抿着唇,好一会才继续说道:“韦子言已经死了,这支钢笔在案发现场发现,就在死者手心里攥着,所以你的嫌疑很大。”
“而且,死者死在西郊货港的一个货柜里,那里距离傅氏开发的度假村很近。”为首的警察继续说着:“据我们了解,死者在四年前,曾做了一系列伪证,使得傅氏集团经历了一场危机,傅明徽有理由杀害死者。”
徐默默左手握着右臂,这事基本上人人尽知,就连她也在前不久跟傅明徽说过,他和程子阳之间的恩怨,他们自行解决,她不会参与。
可现在程子阳真的出了事,徐默默怎么都不相信,这事会是傅明徽做的。
程子阳消失了好一段时间,最近一次出现,还是为了她的安全,之后傅明徽就再也没找到他的踪迹。
所以,傅明徽怎么会杀害程子阳呢?
还有警察拿来的那支钢笔,从徐默默回来之后,就没在傅明徽身上看到过那支钢笔,他又怎么把钢笔丢在案发现场呢?
“不会,明徽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徐默默咬着唇,“案发时间呢?”
“我们发现死者的时候,尸体已经高度腐败,法医只能推断出大概时间。”话音一顿,为首的警察看着傅明徽,“时间是在三天前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之间。”
“三天前?”徐默默迅速在脑中搜索可以为傅明徽开脱的证明。
“我记得,总裁午餐是跟徐总监一起吃的,在那之前,我可以证明总裁一直在办公室里。”辛庄突然说了一句。
被他这么提醒,徐默默也想了起来,“对,我们吃完午饭的时候,应该是一点左右,之后他要去医院,我们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