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还山为了逃避一些人的追杀,也是为了老婆孩子,才选择死亡的。
总之不管哪一个谣言,到最后他终究还是死了。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惩罚视乎重了一些,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应该是大快人心的吧?
严耕没有下车,而是跟我回了别墅,新衣服才穿了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便光荣下岗被我丢去了他的衣柜。
不是我嫌弃,而是实在太贵重了,不适合回耀星穿。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回耀星,我要尽快处理好耀星的事情,回到他身边。
如今哪怕是一天的分离,我都觉得太过漫长,更何况当初为了摆脱严耕,我跟安靖成签了三年的合约。
如今我肠子都快悔青了。
见我这么快就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了严耕,司徒有些意外,坐在沙发上冲着严耕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他话里的意味十足,我虽不知他在打什么哑谜,却也明白他这是在跟严耕逗乐。
然而此时我的心情有些难以平复,便也没跟他说话,迈步上楼去了。
我听他在我身后疑问道,“这是怎么了?刚刚出去时还好好的。”
我没听到严耕的回答,我想他应该也是不想说的吧。
当初他亲眼目睹了所有的事,自是知道我心里的那点痛苦。
而我从未想过,我的一个梦,却加快了一个人的死亡。
当然我不会将他的死亡,归咎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就算没有我,还会有第二个林黛,第三个,或者更多。
出去走了一趟,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疲累,放好衣服躺在床上便睡了。
也不知怎么了,最近特别嗜睡,也许是身心得到释放后的结果吧。
最终我在他耳磨厮鬓中清醒了过来,眼前又是一片昏黄的灯光。
我疑惑道,“天黑了?”
他点头道,“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睡得特别熟,叫都叫不醒?”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早晨的事情统统忘在了脑后,无关紧要的人不该来影响我的生活。
“可能是酒劲还没过吧。”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理由,我想他心里也该是这么想的。
果然他点头赞成道,“的确是,以后不许喝酒了。”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他,唯独这点我不敢答应他,因为即便我脱离了耀星,以后跟着他也是准备为他挡酒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因为酒精而受到伤害了。
“我,有件事可不可以问问你?”
我开口,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很怕他会生气而不开口回答我。
“你说。”
他显然还未意识到我要问什么事,所以很快便回答了我。
我看着他的眼眸道,“你,为什么每次喝多了酒,都会失忆?”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们之间的禁忌,也正是因为这个禁忌,我们之间经历了太多的曲折,如今才走到一起。
他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就想从我身边抽离,我却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无奈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以后在说。”
他终究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我微微有些失望。
“悦儿,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告诉你,你容我缓缓。”
容他缓缓?这还是他第一次征询我的意见。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我还是懂得见好就收的。
女人可以嚣张,可以跋扈,那是因为男人还愿意宠你,爱你。
可若是你不懂的收敛的话,那么你迟早都会被他嫌弃。
我点头,心想这等等又不知要多久了。
他拉我起床下去吃晚饭。
楼下灯火辉煌,我想他这别墅,就算是过年也没这么热闹吧?
司徒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就走,还不忘跟严耕交代道,“你女人借我用一下。”
我看到他拉我时,严耕的脸都变了,却在听到你女人三个字时,深邃的眸子闪了闪,最终无奈的摇头道,“别说太晚,她中午就没吃。”
“知道了,就你疼老婆。”
司徒很不情愿的回答着,脚下却是片刻没停。
外面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我跟他就站在屋檐下,被冷风一吹,精神了不少。
“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我抬头看着比我高出一头的司徒询问着,真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这时候不粘着美莲,反而拉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