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book_text_content”> “怎么好端端地就掉进池子里了?”老太太又问。
“奶奶,或许是他们闹着玩,华筝不小心掉进去的。”詹楚泉说。
荆淑棉听了,眼底的情绪可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丈夫帮腔别的女人让她嫉妒,还是什么。
不过嘴角挂着象征性的笑意倒也完美无缺。
“既然如此。那将早餐端进他们房间里吧!不吃早餐对身体可没有益。”说完,便吩咐女佣去做了。
端进房间的早餐放在一边,詹艋琛没有动,视线落在*边地上的拉杆箱上。
看来华筝回来是为了整理自己的东西的。
她本就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詹艋琛以为,在几年前妻子人选已经落实,华筝不过是暂时写在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字。
就像铅笔写上去的那样,只需要一块橡皮擦,轻而易举就可以擦去,毫无痕迹。
只不过在擦去之前,一些无聊的小游戏还是要继续演绎下去的。
从房间出来,转角的时候荆淑棉正在等詹艋琛。只不过詹艋琛视若无睹地径自走过去。
“弟妹怎么样了?”荆淑棉开口,望着那伟岸的背脊,目光是不正常的纠缠。
詹艋琛敛步。却未转过身来。
“本来想去看看弟妹的,想着那是你们的新房,有些不方便。你不会怪我吧?”
詹艋琛没有只字片语,略动身姿,抬步离开。
荆淑棉气得双眼用力睁着,恨不得要将两眼珠子给震出来。
华筝和她才认识多久就如此亲近,她和詹艋琛认识那么久都得不到他一个眼神,难道嫁给詹楚泉是错的么?
不。她会努力的,让詹艋琛爱上自己。
一个华筝她还不放在眼里。
华筝醒来是因为她早先放在*头的手机聒噪地又是响又是振动。
不得不有如僵尸翻身摸索到手机,手指滑了一下,然后继续翻身换了只手接听,至始至终没有睁开眼睛,要死不活的调调:“喂……”
没声音。
“喂?”
还是没声音。
不远处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的詹艋琛淡定地看着将手机倒过来接听的华筝,抿着薄唇,甚至是面无表情到冷硬。
华筝小声嘀咕了声,手机扔一边,继续蒙头大睡。
不一会儿又响。华筝再次接听:“我有起*气。”
“这么温柔的起*气真是杀伤力很强啊……还在睡,不要工作了!”冷姝后面一句朝着她吼。
华筝瞬间浑身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看了眼旁边的电子时钟,都十二点了。
立刻边掀被子,边赔罪:“是我的错,我睡过头了,不,是我惊吓过度晕过去,然后一时没醒过来,你信么嗯啊——”
华筝惊恐地看着房间里的另外一个存在者,坐在沙发正中央,长腿交叠,像无上的至尊。吓得手机都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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