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到了谢阳这,又出差错了。
他想了好一会,颇为认真的道:“你觉得你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梁纺儿愣住了。
别说她了,就连宋思烟也愣住了。
她的脑海中立刻闪过了两个词,一个是男朋友,一个是打胎。
无论哪一个,都是梁纺儿心里头的伤疤。
“说啊?”谢阳一个劲的催促着,他刚才又喝了点酒精度数极高的酒,现在大脑已经有点晕眩了,只想着让她说出答案,好再继续游戏。
“赶紧说!”
梁纺儿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推开了他就朝着外面走去。
一切来的比较突然,谢阳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这一场游戏,不欢而散。
乐极生悲,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吧,早上来的时候挺高兴的,可晚上一个游戏,就让四个人都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宋思烟静静的侧躺在床上,身后躺着的是她耳鬓厮磨的丈夫,是她同床了许久,更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可此时,竟然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宋思烟其实早就清楚谢海安心里还有柳初涵,因为当年柳初涵的死,多多少少都会和他沾点边。
他愧疚,他痛苦,她都能理解。
可是,她没有想到,即便是她在他身边那么久了,竟然也代替不了柳初涵在他心里一丝一毫的位置吗?
想着想着,宋思烟眼角的泪就流淌了下来。
谢海安平躺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他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着当初他和柳初涵的过往。
他有些烦躁的抓着头发,若不是他一意孤行质疑要跟她在一起,怎么都不放手,柳初涵也不会死……
相比于他们二人的痛苦,谢阳此时正在呼呼大睡,借助着酒精的作用,他睡的特别的香。
而在他隔壁的梁纺儿坐在地上无声的呜咽着,眼皮已经肿胀的不行,不知道是哭了多久。
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二天早上,谢阳起来的时候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厉害,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晃晃悠悠的朝着外面走去。
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了,而梁纺儿的房间仍旧紧闭。他咚咚的敲了两声,伸手攥着门把手一拧。
“太阳都晒……人呢?”
房间的被褥十分整齐,像是没有动过一样,而梁纺儿早已经不知去处。
“这么早就去吃饭了啊,昨晚上可玩到那么晚。”
可当他走到客厅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梁纺儿,只瞧见宋思烟和谢海安坐在那吃饭。
宋思烟瞧见了他,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你醒了啊,纺儿呢?”
“我也想问啊……她不在房间。”谢阳抓了抓凌乱的跟鸡窝似得头发。
宋思烟立刻拍案而起,惊诧不已的瞪大了眼睛,“她不在屋子里?”
“是啊。”
宋思烟急忙拿出手机给梁纺儿打电话,可那头一直提示对方手机关机,她急忙拎起包来说道:“纺儿不见了,别吃了,咱们赶紧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