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尖上。四面八方的指责声如同浪潮一样,纷纷向她淹来。
“呀,怎么会是她啊?看着不像是这种人啊!”
“看着不像,其实人家就是啊!和人在酒店(开)房,你看那照片上面可不就是她么。”
“你说她这得的第一名是不是也是靠身体换来的啊?”
“我看啊,有这个可能。你都不知道,原来咱们学校就出现过这种情况。这也不奇怪。”
“听说还给照片上那男的打过胎,哎,看着是个乖乖女,真没想到这么浪……”
“可不是,听说她还脚踏两只船,被男友家人发现,给斗了出来,喏,就是上次那个撕逼帖子,你看了没?”
“啊?有这事儿?我怎么没看到?”
“我找给你看看……”
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唾沫声,林诗秋整个人都懵掉了,脑子像是缺氧了似的,感觉整个胸腔像是有股大力直往脑门上窜。
她一个支撑不住,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福尔马林的味道钻进鼻子,她禁不住皱眉,有多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可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味道。
她转头,窗边一抹高大的身影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头一惊,却是感觉头疼得厉害,禁不住皱眉。吸气一声,许是她的动作过大,惊了男人。
他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她,半个月不见,她清瘦了不少。他的整颗心被揪得紧紧的,英俊的脸尽显严肃之色。
连好看的眉头也禁不住拧在一起,削薄的嘴唇淡淡吐出,“原本以为你不在我身边,会过得很好,至少会胖上一圈,可事实真令人失望。”
她没作声,嘴唇因为病态的原因,干裂得尽显苍白。他渡到床边,看着她憔悴的面容,脸色神情更为严肃。
“怎么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任由别人欺负?”他问,声音轻柔无波,诗秋摸不准他的心思,只好沉默应对。
“说吧!你想怎么处理?”见她没作声,他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慵懒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寒意。
“我想要休息,我很累。”半晌,她才低低说了一句,声音虚弱,透着一丝无力感。
“既然这样,那还是我自己拿主意处理好了。”他的声音始终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像是湖面。她将视线移向他,却见他削薄的嘴唇轻声吐出:“好好休息,给我养好了身体,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要死不活的纸片人。”话落,他已转身,提着步子迈了出去。
“江先生……”她叫住了他,他止步,并未转身。
“我不想追究是谁的责任,也不想出气了,就这样吧!”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哀伤,又像是历尽千帆的疲惫。男人眸光一闪,一脸严肃,削薄的嘴唇轻启,“敢欺负我的人,就要做好被还击的准备,,而我可没有那么善良。”
她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和那合上的门,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
诗秋足足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当然,自那天见面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每天都是林玫过来看她。
而林玫也绝口没提关于江擎的事情。出院的那天,林玫并没有来,说是有个重要的会要开,不好请假。对于这样麻烦着林玫,诗秋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便让林玫不用过来了,反应她已经好了,自己一个人能出院。输完最后一组液,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一身清冷地出现在病房,到是让诗秋一阵惊慌。
她以为他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好了吗?”他问,声音平静无波。
“我还没有办理出院手续。”
“已经办理好了。”
“啊?这么快?”诗秋惊讶道,他是怎么知道她今天出院的?这个问题还在脑子里回荡时,男人已经步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往门外带。
一路上,男人崩着一张严肃脸,诗秋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他身后,两人之间都这么沉默着。他想起上一次在医院大门外,她说:“江先生,可以抱抱我吗?”
而他直接拒绝了,冷漠以对,造成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挽回的第一个孩子的失去。所以,这次,他主动牵起她的手,给她温暖。
她感受着来自他手掌心的温暖,心里划过一抹异样。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心里滋生。出了医院大门,文山已经开了车等候在那里。
黑色卡宴大气又醒目,如同他身上的气质一样,他开了车门,转身一把将她抱起放进车内,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突然间的温柔让她感觉不适应,只能闷着头不说话。而这一切他做得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