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谁怕谁?今天是你二小姐往枪口上撞的,今天不把你收拾服帖了,以后就没有办法在红沟混了,更不要说在郝氏集团。两只碗一碰,相互干了。
郝冰之喝了,已经是晕乎乎的了,以前她哪里喝过这么多的酒,最近也是心里烦,老爹不知所踪,郝蔓在集团飞扬跋扈,作为郝家的二小姐,她不知道何去何从。
郝蔓母亲默默看着这一切,喝酒看工作,其实喝酒也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不管酒量大小,能做到酒后不乱性,酒后不胡说,就是好的酒风,家里忽然来了一个小子,当母亲的自然格外警惕,要是来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家伙,她肯定是不放心。
郝冰之还要和贺丰收喝酒,中年妇女制止了。再喝,估计郝冰之就会钻到桌子下面了。
酒宴结束,贺丰收和郝蔓一起下山。
“今天来一是给你送车子送来,二是给你说一声,最近准备出一趟远门。”贺丰收说。
“多远,要多长时间?”
“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是周玫让你去的?”郝蔓说。
“就算是吧,其实我一直都想出去一趟,心里有疑惑,想出去转转。”
“是不是牵涉到梁满仓的事情?”
“不完全是。”
“出去你要小心,梁满仓既然出去了,估计不想回来了,他带走了很多钱。”郝蔓说
“梁满仓没有必要在外面很长时间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就走。”
“要不要今天晚上好好的犒劳你一番。”
“你说呢?”
······
第二天。天还未亮,贺丰收就开车上路,来红沟时间长了,贺丰收知道一条通往省城的近道,但是要走一段山路,反正远行没有目标,不如就在山道上走一段。
天色微亮的时候,经过一段玉米地,玉米叶子上是湿漉漉的露水,山道很是安静,一只被惊动的野兔沿着山道在前面狂奔,贺丰收加大油门,想和那一只野兔比赛一阵,车速刚起来,就见玉米地里忽然的窜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贺丰收吓了一跳,连忙踩住刹车。一个人形样的东西已经趴到引擎盖上。
下车一看,真的就是一个人,见那人肮脏的长发,满脸污垢,一身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从她清澈的眼神看出,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贺丰收正要发火,见那人呜哩哇啦的拍打着车子。
“你躲开。”贺丰收大声的叫道。
那个姑娘不但不离开,反而更紧的抓住车子的保险杠。难道是碰瓷的,你碰瓷到大路上或者到城市里去呀!这荒郊野外,不见一个人影,你碰哪门子瓷?
见这个姑娘死死的拉住车子,贺丰收下来,一把就把她扯到了一旁。自己刚要上车,就见这姑娘拉开车门忽的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