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有病了。”
“父亲刚做了一个小手术。”
“那更因该去看看了,走吧,去省城。”
“你连夜奔波,不瞌睡,要不先找一个地方歇息一阵。”
“算了吧,天快亮了。”
“走。”贺丰收发动车子,往省城的方向开。
走了一阵,觉得心里烦躁,就点上一支烟。
“怎么在车子里抽上烟了?”
“我觉得我中毒了。”
“你说什么。中什么毒?”郝蔓不解的问。
“浑身燥热,身上冒汗,有犯罪的冲动。赵铁让我服了一粒红药丸,我没有咽下去,就藏在舌头下,时间长了,有点融化。”
“啊,那是什么药?”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敢吃?万一是毒药呢?”
“不会是毒药,要是毒药早就死了。赵铁说我吃了药就放我下来,让我和那个王晓娜媾和,然后一起逃走、”
“你停车,停车。我看看你的症状、”
贺丰收把车停到路边,这是乡间小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微风吹拂,阵阵凉意,身上好受了一些。
郝蔓移过来,摸摸他的额头,发烫。
“去医院检查一下,要不回去,看能不能找见那剩下的药片,让医生看看,对症下药。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里,涨得难受。”贺丰收指着下面。
郝蔓伸手,忽然“呀”的一声叫。这个赵铁,真是一个老流氓。
“不用往医院了,我就能治。”郝蔓说。
“你会治?”
“跟我走。把车门锁好。”
不远处就是一个小山丘。郝蔓在前面走,贺丰收在后面跟,确认路上不会有人经过,郝蔓一下子抱住了他。
······
这一番运作。,一直持续到东方鱼肚白,已经看见远处村庄袅袅炊烟。
“好了吗?”郝蔓娇羞的说。
“差不多了吧。”
“还差多少?”
“走吧,路上有人来了。今天幸亏是你来了,你要是不来,我真的去医院,万一路上遇见一只老母猪,那只猪肯定要遭殃了。”
“你说我就像一直母猪?”
“解决问题的效果是一样的。”
“你个没有良心的,我打死你。刚才不如不管你,憋死你。”
回到车上。贺丰收说:“你看看那个包里。丢失的资料齐不齐,王晓娜说赵铁带的东西都在里面。”
郝蔓翻了一阵,说道:“丢失的资料和账薄绝对不是这些,赵铁手里还有东西。”
“这个老流氓。,老狐狸精,还留了一手。”
“走吧,不要管他了,郝氏集团再大的罪恶是以前的,以前是郝德本的,郝德本的事与我无关,大不了赔几个钱,公司账上没有钱,随他赵铁怎样折腾,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赵铁了,我要把他所有在集团的事搞清楚,全部交给警方,非法拘禁,职务侵占,流氓行为,争取判他十年二十年,让他永远不得翻身。”郝蔓咬牙切齿的说,与刚才的温柔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