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张平道,“要是突然出现好几个人,就算你能喷到其中一个人的眼睛,你也搞不定剩下的人。听话,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ok,那就先这样,你去照顾兰兰吧!”
“嗯,有空再聊。”
“嗯呐!”
挂机后,李欣蕊的心情好了不少,哼起了歌,慢慢往前走着。
十多分钟后,何雨走到了自己家门前。
举起手后,想敲门的何雨又放下了手。
她知道待会儿很可能要和丈夫吵架,而这是她所不希望发生的事。但有些事就算不希望发生,还是会发生。
在门外站了约五分钟,何雨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约半分钟,张平帮她打开了门。
走进门,何雨问道:“兰兰睡着了没有?”
“刚睡着。”
“那就好,我还担心我没有在,她不肯睡觉呢。”
“我是她爸爸,我哄她的话,她当然也肯睡觉。”
“这倒是。”
脱下黑色高跟鞋并换上凉拖,何雨自顾自地往主卧室走去。
走进主卧室,将包包挂在门后,有些累的何雨直接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何雨以为丈夫会进来问派对的事,结果等了约一分钟,她也没有见丈夫走进来。
又过了一分钟,她丈夫还是没有走进来。这让何雨觉得有些奇怪,她走出了主卧室。
见客厅里没有人,又听不到卫生间和厨房有动静,猜到丈夫应该在次卧。
果然,她丈夫正站在床边看着女儿。
走进去后,什么话也没说的何雨从后面搂住了丈夫的腰部。
张平其实想拿开妻子的手,但他选择一动不动。
就这样静静看着熟睡中的女儿约十分钟后,张平这才拿开妻子的手,往外走去。
走到床边并俯下身吻了下女儿的脸蛋后,何雨也走出了次卧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见丈夫正站在外阳台上抽烟,何雨走了过去。
没等妻子走近,张平道:“你先去洗澡吧,我们真的有必要好好谈一次了。”
“嗯,好。”
说完,何雨就去了卫生间。
因为没有带睡裙到卫生间,何雨洗完澡后直接赤着身子走出卫生间。
看了眼依旧在抽烟的丈夫,笑了笑的何雨往主卧室那边走去。
尽管赤着身子在家里走动不会被人看到,但看到妻子那毫无遮掩的胴体,张平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事实上,这样的情况经常出现。要是以前,他会觉得妻子很有情趣。
他更记得在他妻子怀孕了约三个月后,有一次他妻子洗完澡也是什么都没穿就出来,他兴奋得直接将妻子抱进了房间,之后在妻子身上耕耘着。
正常情况下,每对夫妻或情侣都曾经有过美好的共同回忆。
但当吵架或者冷战的时候,哪一方要是想起美好的回忆的话,那就会有种心脏被针扎着的错觉。
张平此时的心情就是如此。
直至听不到电风吹的声音,张平这才走进主卧室。
穿着吊带睡裙的何雨正靠着床头而坐,两只手搭在小腹上,头微微低着,就好像等待着他的宣判似的。
将门反锁后,张平直接问道:“你和王潜之间是什么关系?”
“连朋友都不算,只是见过一面罢了。”
张平猜到妻子会是这样的回答,又问道:“那你们在书房干了什么?”
“这个我中午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看着丈夫后,右手紧紧抓着左手的何雨道,“要是我和某个男人单独相处半个小时,你就认为我和那个男人有一腿的话,那和我有一腿的男人就多了去了。”
听到妻子这话,张平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表述方式。”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也不喜欢你那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何雨道,“就拿那天晚上的事,我都已经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了,我也跟你说过我没有被人那个过,可你就是不信。就好像我那天晚上没有被人那个,那就不正常似的。
我是你老婆,你应该尊重我,而不是将我想得如此的肮脏。我们在一起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没有,一件都没有。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你就在怀疑我,你知不知道这阵子我心里有多难受?”
听着妻子说了这么多,张平说道:“我知道你的内衣不是被路人偷走的!”
“我不清楚,反正整个过程我都处于昏迷之中。”
张平气道:“那天晚上如果是其他男人偷你内衣,那绝对不可能放过你的。”
“身体是我的,我知道有没有出事。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没有出事。”
听到妻子这话,又见妻子的语气如此肯定,张平都觉得有些可笑。
他真觉得他妻子的性格属于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反正没有确切的出轨证据摆在他妻子面前的话,他妻子是都不会承认的。
而到目前为止,他除了猜测和推断以外,还真的没有掌握他妻子出轨的确切证据。
于情于理,他妻子那天晚上绝对和一个或者多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可关键是,张平就是找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