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外面的天空,灰灰蒙蒙,还零星飘起了小雨。
经历了一整天不见天日的日子,第二天的早晨,终于能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安德烈最后还是带着莎拉回到了尼叔的庄园,和莎拉一起安葬了尼叔的菜刀,随便找了块木牌为他立了块碑,就在庄园的后院。
庄园里被怪物折腾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和肉块,触目惊心。
“哥哥…我饿了...”莎拉看着安德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嗯...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好…”
安德烈翻遍了整个庄园,找出一些还算新鲜的饼干和水果,和莎拉一人吃了一点。
吃完东西,安德烈就坐在门口的石头台阶上望着天,发着呆。像是在睡觉,也像是在思考。
渐渐的,天色有点暗了,莎拉仿佛也困了,不停的打着哈欠。安德烈抱着她进了卧室。
莎拉上了床,安德烈拖着受伤的手,仔细为她盖好被子。
“好了,睡吧,晚安~”
正要离开时,莎拉一把牵住了安德烈。“哥哥,别离开莎拉…”
安德烈回头对莎拉一笑:“嗯,好。”
安德烈咳嗽了几下,感觉有血水在喉咙里窜起,他捶了捶胸口,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莎拉睡熟了,可是安德烈却一直不敢合眼。
他一直担心周围是否还有那些怪虫。看了看表,晚上7点多了。天越发地黑暗,安德烈也越发地担心和慌张。他努力想要缓和下自己急躁慌乱的心脏,但无论怎么做,深呼吸也好,捶胸也好,都没有用。
真难受啊,这种恐慌的感觉...
突然,一楼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安德烈警觉起来,掏出一把小蝴蝶刀,慢慢地下了楼。
透过猫眼看到,残破的门外有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看样子是女孩子…?
安德烈还是不敢放松,问了一声:“是谁?”
“过路人,借宿一下。”门外传来了轻柔的女声。
会正常的说话?看来是正常的人类吧。
安德烈握紧蝴蝶刀,慢慢打开了门,用手电筒照了照。
面前站着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女孩,扎着两个小马尾,瓜子脸,大眼睛,上身穿着长洋装,下面是一条很短的热裤,右腿上用红绳系着白色的带子。手里拿了一把迷彩手枪,腰里还插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女孩身上湿透了,像是刚淋过暴雨一样。见安德烈开了门,就要进来。
安德烈一把拦住她。
“等等,你是什么身份?从哪来的?”
女孩看了安德烈一眼,淡淡的说:“城区。街上出现了很多像虫一样的怪物,它们在杀人,我逃过来的。”
“有多少怪物?现在城里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逃命还来不及呢。”
“我为什么要信你的话?你身上有枪。不是什么普通安分的市民吧?”
“我可以把枪取下来交给你,只要让我进屋,给我口热水喝。”
“光这样可不行,我得检查一下。谁知道你身上还有没有藏什么杀伤性武器?”
女孩不高兴了,语气尖锐,“检查?难道还要我把衣服脱光给你看?”
安德烈笑了,“呵..算了,也罢。你把身上的两把手枪取下来给我。”
不过,安德烈随即又笑着来了一句:“不过...你本身就没穿什么衣服,还在乎把剩下的脱光?”
女孩突然举起手枪,对准了安德烈的眉心,“小子,再耍流氓姐就让你归西!”
安德烈从容的看着女孩,面不改色,:“马格南M21,不错。”
然后,安德烈迅速持起蝴蝶刀抵住了女孩的小腹。
“哥哥,怎么了啊?”
莎拉从楼上下来了。看着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个姐姐是谁啊,你们为什么像是要打架一样?”
“小妹妹,我只是想借宿而已,他不让。”
女孩放下手枪,恶狠的瞪了安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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