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又把帽子戴了回去。
只是,等到砂锅里煎熬的药汁都冒了泡,拓禹才拎着小金丝猴过来。
一进门,拓禹就气愤的将小金朝梓苓的怀里一丢,狠狠的“哼”了一声,转头坐到小桌边自顾自的吃起早饭来。
虽然陈大娘把早饭都准备好了,可梓苓一直都等着拓禹,没有独自吃饭。
可如今拓禹来了竟然不等她,还这么一副闹别扭的模样?
陈大娘一瞧这架势,连忙端着两碗稀饭走了,说是和她家老头子屋里吃去。
厨房里就剩下梓苓和拓禹,梓苓还愣愣的抱着怀里的小金。拓禹却头也不抬的吃着饭。
“拓禹?”梓苓挪过来,坐到了拓禹的身边。因为不知道他怎么了,反而更加的担心。因为拓禹虽然无赖,却从未真正的发过脾气,更是没有对自己凶过一分。
可真是奇怪了,拓禹竟然执拗的孩子气上来,听到梓苓叫他也不应答,反而转了半个身子,面朝另一边继续吃他的粥。
“拓禹,你是怎么啦?大早上的,就发脾气了?”梓苓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拉了拉拓禹的衣袖,有几分逗弄他的意思。
说来也怪,以前梓苓被拓禹疼宠着,都觉得特别的安心美好。如今想要逗弄一下拓禹,也觉得分外的有趣。
越是见拓禹不理,梓苓就越是弯起了月牙儿眼,笑眯眯的使劲儿扯他衣袖。
“别扯了,和你那猴子一个样。”拓禹终于忍不住了,放下手里的碗,瞪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梓苓。
“啊?什么叫和我的猴子一个样?”梓苓不禁诧异,又侧头看看已经爬上自己的肩头,重新乖巧的蹲坐着的小金。
梓苓用指头捅捅小金的脖子,故意装作生气的道:“小金,从实招来,你怎么招惹拓禹生气啦?”
“吱吱”小金能听懂梓苓的话,但是却不能吐露人言。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半天,梓苓愣是一个意思都没看懂。
无奈,梓苓只得又转向拓禹。就见拓禹瞪着的眼睛已经看向了小金,那眼神愤愤不平的,好像恨不得把小金给扔出去似的。
“拓禹,你还跟一只猴子一般见识?说说呀,到底是怎么啦?若是它犯错,我当然要管教才是。可是你不说,你指望一只猴子告诉我刚才的经过?”梓苓越说越好笑,说完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梓苓,你还笑。你就没看到我的头发?”拓禹气得站起身来,跺着脚转了半个圈。
“啊!怎么这样?”梓苓这时候才注意到,拓禹披在身后的头发已经短了一大截。
不过也不能说是短了,应该说是少了一大截。因为那发梢竟然是长短不齐的,特别难看。
拓禹生得貌美倾城,一头如墨的发丝更是丝滑如锦缎。以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修剪,发尾是很整齐的。如今变得好像是……狗牙般参差,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