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鸣此番分析甚有道理,楼初起不由佩服,“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个嘛,”任不鸣张望了下四周,调侃道,“当然是因为我聪明喽。”
“是么?”虽略有疑问,但楼初起点点头认可了这个答案,转而问他,“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要去救哥哥么?”
“是啊。”任不鸣点点头,“扰乱公务这点小事,给县令送点小礼就能把人弄出来。就算他不收我的礼,我这张脸的面子他应该还是会给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想必也知道这个道理。”
“你有底气,”楼初起直直的看着任不鸣,“这就是你敢打书斋老板的理由吗?”
语气不对,任不鸣敏感到认识到这一点,他试探道:“你是在怪我打了他?”
“并没有,”楼初起躲避开他的目光,“你是对的。他也明白这一点该多好,原本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在村口的时候他不让我花钱买平安,非要作死把自己弄进牢里。牢房那种地方,进去容易出去难,要让他全头全尾的出来到头来还不是得送钱?你说他怎么可以这么蠢,还比我早生一年呢,这智商是不是小时候脑袋朝下摔过?要不怎么这么蠢。”
楼敬予的正直形象瞬间就被她损的连根毛都不剩下,任不鸣试图帮楼敬予说话,“呃,楼兄弟受不了污蔑想自证清白也是情有可原……”
楼初起点点头,却忽然意识到什么,双目炯炯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不知道么?”
“啊听说,是听说!听村长说的!”任不鸣似乎有些慌乱,又是转圈又是挠头发的,“路过的时候听了一耳朵。”
“我知道了,”楼初起不在意他到底是不是在说谎,“去县衙吧。”
县衙门口已经围拢了一群观庭审的群众,看这数量,街上冷清清怕就是这个原因了。
“这么多人?”
任不鸣踮脚往里看了一眼,拉着楼初起拨开后面围拢上来的行人,“还没开始呐,咱们去后面县令家里瞧瞧。”
绕来绕去绕了一个大圈,楼初起累得停下来叉着腰喘气,微微抬眼看略高的石墙,“要翻进去?就没个后门么?”
“我也想它有啊。”任不鸣看着石墙惆怅,“咱俩这要怎么翻进去?”
县衙后院原是为县太爷及其家眷准备的住所,一家子的生活起居都在这里进行。前院连接着衙门,若有案子便可直接升堂审案,不知给县太爷省了多少腿脚功夫。不知是不是为了安全考虑,每一任县令都会翻新加固一番后院围墙。这一人县令则更加细致,直接把围墙加高了一截,更别说墙外面干干净净细石子一路铺到头,连树都没有栽一颗,着实没有给人爬墙的余地。
两人还只瞪着光秃秃的石墙叹气,墙上却径直飞下两人来。为首一人黄衣黑发肌肤如雪,看见楼初起眼睛一亮,直直扑下来拉着她跟她说话,“是你是你啊,你是那个倒霉鬼的妹妹对不对?”
楼初起颇有些受不住她的热情,脱开她的手自以为礼貌的笑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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