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依旧深沉。
牧白垣那炙热的目光,慢慢的也让贝小舒有了反应,贝小舒下意识的往下看过去,就看到了牧白垣那一张消瘦的脸庞。
瞬间,心仿佛被无数枚针狠狠地刺穿了,那么的措不及防,甚至还带了几分的讽刺。
贝小舒紧紧的咬着唇,真心的不明白他站在这里做什么,他们之间还没有什么好见面的。
真的是特别的可笑,讽刺啊!
牧白垣知道贝小舒已经注意到自己了,忍不住的朝着她招招手,让她下楼来。
这让贝小舒讽刺的笑了,转身,不再理会,泪水轻轻的滑落,就这么的灯关掉,躺在床上,睡觉。
可怎么也没有办法入睡,脑海里都是牧白垣的身影。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为什么在一切都没有办法挽回的时候,在那里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难道不觉得特别的讽刺吗?
她为什么要去见他呢,真的是讽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去见面了。
真的没有任何的必要了。
牧白垣的脸上带着最深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也是最温和的。看着那楼上的灯一下子暗下去。
牧白垣的嘴角变得越发的苦涩,双手狠狠地握紧,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松开了。
这个女人,她已经不会继续的深爱自己了。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的改变了。可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心却还是没有办法可以改变的。
真的是可笑,为什么会这么的可悲呢?
他应该可以离开的。可是脚下仿佛注入了铅,没有办法移动一下,只是就这么僵硬的站在那里。
久久的,他就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
最终看着天空渐露鱼肚白。
贝母很早就下楼打算买东西,当看到了牧白垣既然会站在那里,愤怒的上前指着他,“你来做什么?”
“伯母,伯父的死真的是一个意外。”
牧白垣知道他们这么的痛恨自己的原因也不过就是因为贝父的死。
他也很努力的解释着,很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恭谦有礼。就是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就是为了贝小舒。
贝母的身子气的颤抖,看着牧白垣既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就感觉真的是最大的讽刺。
“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闭嘴。”
“伯母,我知道你很激动,其实贝家没有改变,一切都没有改变,只要你愿意,贝家随时都可以回去。贝家公司也随时都可以改变,再度的还给你们。”
牧白垣的话,让贝母感觉到了很是可笑。
贝母气的颤抖的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在四周很是清脆的响起来。
牧白垣感觉到了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心也跟着有些撞疼起来。
“伯母,只要你能够消气,你可以继续打我的。”
这样的话,完全不像是牧白垣可以说出来的。
贝母气的颤抖,愤怒的指着他,“牧白垣,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你想要夺走就夺走,想要还给我们就还给我们吗?我们不要。”
“伯母……”
牧白垣的身子有些僵硬,看着贝母似乎铁了心,让牧白垣越发的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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