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阴雨天,同样的昏昏沉沉。
我一觉醒来,望着外面的天气,不自觉地就感觉有些疲惫。
也许是身子累,也许是心累。
总之,我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不一会儿,电话就叮铃铃地打了过来。
我拿起电话。不出意料的,果然还是那个女人。
她对周慧娟公司的搜索自然是一无所获,犯罪嫌疑人既然能把作案现场都布置的如此井井有条,看不出一点破绽,那就肯定不会这样显眼的地方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所以,我对她的搜查本来就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嫌疑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会对周慧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杀害。
从她的社会关系来看,根本找不到有任何人有对她下手的动机。
我随手泡了袋泡面,手里拿着她复印给我的卷宗,开始思考了起来。
一个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一个长得很漂亮的成功的女人,一个离婚了的长得很漂亮的成功女人。
她会招惹到什么人?
难道是离婚?
凶手就是她的前夫?因为看到了她的成功,出于嫉妒与眼红,求爱不成,怒而杀人?
不过这似乎也说不通。
如果犯罪嫌疑人真的是她的前夫,那么这显然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她的尸体是环卫工人起清早在公园发现的,那么这样一个预谋已久的犯罪,嫌疑人到底出于什么考虑,会在犯罪以后刻意将遗体提供给警方。
而且,她被砍下的头颅,那满满的仪式感又是怎么回事?铜水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实在让人有些费解。
我看着卷宗,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当中。
或者是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
那个斩痕?不对,那只是最为寻常的锐器斩痕。
三刀,一刀斩开喉咙,一刀切断锁骨,一刀彻底将她的头从她的身子上卸了下来。
如此来看,这个犯罪嫌疑人显然是对人体构造学有过极为深刻地了解的。
因为人的颈骨虽然看似脆弱,但是想要一刀斩断,却并非是那样容易的。如果没有一定常识,是根本做不到这样的。
而且,那个切痕。
我仔细回忆了起来。
锐利,平滑,一刀两断。就好似是一个厨师,信手斩断了一截上了冻得排骨一般。信手拈来,自信,狠辣。
与其说是杀人犯,不如说是一个屠夫,一个对于人类研究了不知多久的屠夫。
那么,难道是杀手?
不过,这好像也不太可能。
通过周慧娟家的门锁状况来看,显然,作案嫌疑人是和周慧娟相识的,而且应该还配有她家的钥匙。
门口并没有搏斗痕迹,而且房间内东西摆放整齐,我们进去之前,门还是反锁的。所以周慧娟显然是在无意识间被击杀,一击毙命。
也正因为如此,作案现场才会保持的如此完整,看不出一点痕迹。
那么,犯罪嫌疑人又是如何保持犯罪现场没有一丁点血迹残留呢?又或者说是,他到底是怎样做到既能快速杀害受害者,又不会留下任何印记呢。
都有什么能做到这些?
药物,枕头,或者是——绳子。
对,绳子,只有绳子能做到这样。悄无声息地夺走一个人的性命,并且会在被害人被斩断了头颅以后,没有一丁点儿痕迹留下。
我看着面前因为我太久没有动作而坨掉了的泡面,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惊喜。
我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