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冷严寻的部下给他回音,“禀大人,那块玉佩是御史钟公子的,是传家之物,错不了。”
冷严寻心下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知道了,下去吧。”
冷严寻暗自思忖,他也没坐住,马上便开始动手查了起来,他行事雷厉风行,不过一日,钟家和戴家的种种过往便尽数陈于案前。满脑子思绪混乱。
冷严寻走出府衙,嗖的一声,一直飞镖飞过眼前,他伸手一下子截住了,他目光凌厉地搜寻着那个向他发镖的人,那人却一瞬之间跑掉了。
冷严寻神色异常,快速打开了那封信,看了之后,脸上的疑虑神色愈发深重,他没有多想,抬腿便往外走去,他目的明确,在易红阁前停了下来。
此处门前格外热闹,衣着暴露的女子脸上挂着娇媚的笑,浪里浪气,不断招揽着过往的男子。冷严寻自然也成了招揽的对象。
他看了几眼这些过度热情的女子,转而往后门而去,悄无声息地便混了进去。他径直找到了二楼的天字房,把耳朵贴在窗户上,认真听着里面的动静。
毫无意外,里面传来男女的喘息声,除此之外,没了旁的声响。冷严寻听了许久,面色尴尬,正欲离开,里面的人就说话了。
“最近戴公子的事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没想到他死了一年了,如今还有这么多人谈论,也算是死得值了。”
满是笑意的声音传来,“咱们不要提他,晦气得很。”他发出一声笑声,“咱们来继续办事。”
那女子把男子推开,“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这件事,就发生在你们赣隐寺,你当时还说,你看到了真凶。”
那男子嘘了一声,“那事只是我喝醉了不小心听来的,做不得数。”
“你别骗我,当时你说得头头是道,你还捡到了那人的玉佩,还给我看了一眼。”
“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啊,快忘了快忘了……”然后又是一阵笑声,“咱们继续,不要说这扫兴的事。”
“砰!”冷严寻一下子把门撞开,床上的男女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你是谁?”
冷严寻面色严肃,“方才你们说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严寻这才看到,那个说话的男子竟是个僧人,原是文智大师!他见冷严寻突然闯了进来,格外恼怒,大骂:“你究竟是谁?快滚出去!”
冷严寻一下把门关上,栓了起来,“方才你们所说之事,再说一遍!”他说着,拔出了刀,架在文智的脖子上,文智吓出了一身冷汗,“好汉,有话好好说!”
“戴晋华命案一事,你究竟知道什么?一字不落地说出来,不然,我拿了你的脑袋!”
文智赶忙道:“我说我说。我是赣隐寺的主事,那日戴公子去了,他是大人物,我们都好生伺候着,后来他进来大和殿的厢房,我想巴结一番,便亲自端着茶点打算送进去,谁料,却看到了,看到了有人要杀他,我,我吓坏了。”
“那人是男是女,身形如何?”冷严寻逼问。
“是,是个男的,身形和戴公子差不多。”文智结结巴巴地说。
“你可有看清楚他的脸?”冷严寻逼问。
文智猛摇头,“没,没有。我吓坏了,转身便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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