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妹妹便不用嫁了。”
檀芮赶忙捂住他的嘴,“哥哥不要胡说,若是叫人听到了,我们便脱不了干系。”
绿枝也是一脸疑惑,“小姐,戴公子死得太蹊跷了!”
“我何尝不知,他为何会与我们同时出现在这里,又死在这里,是怎么死的?”各种疑问涌上心头,“咱们便只当不知道这件事。”檀芮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咱们快些离开这里,我总觉得瘆得慌。”
他们便快步往山下走,坐上马车回了府。檀芮心里愈发惊惧不安,定不下来。
第二日,寒香苑突然闯入十余名护卫,为首的是一名太监。
寒香苑的人都吓得相顾失色,郁坤泽、刘氏、霍氏和怀礼等人也闻讯赶来,俱是一脸惊惧。
那太监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圣旨到!尔等还不接旨?”
众人齐刷刷地跪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郁氏檀芮,蒙戴家抬爱,下聘订婚,实乃大喜之事。不料,昨戴家爱卿不幸受人所害身亡,凶案现场,端倪突现,郁氏罪女嫌疑难脱,现特将此女带至天牢,关押候审,钦此!”
檀芮一下子瘫软在地上,面色如蜡。众人都莫不是一脸惊惧。
“大胆罪女,还不领旨谢恩?”
檀芮神若游魂,“罪女,领旨谢恩!”
手里拿着那道圣旨,便如同万斤巨石,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来人,把她带走。”那太监一声令下,旁边的侍卫便涌上前,毫不费力地把檀芮抓了起来。
“小姐……”绿枝她们一脸着急,檀芮却已是神色恍惚,不知该如何作答。
“妹妹!”怀礼一下子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和抓着檀芮的侍卫动起手来。
檀芮一阵着急,“哥哥,不要打了!”
怀礼却全然不顾,那太监一脸气恼,“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要阻拦咱家捉拿嫌犯吗?”他转向郁坤泽,“郁大人,你教出来的儿女便是这般大逆不道吗?”
郁坤泽心里也是一阵着急上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唱的是哪一出,他却也是不敢违抗圣旨,他喝道:“怀礼,住手!”
怀礼不管不顾,但其他侍卫一起动手便将他制服了。
郁坤泽心里亦是又气又急,作揖道:“许公公,是本官教子无方,许公公莫要怪他。”
许公公傲气地哼了一声,“你这儿子,仗着有郡主撑腰便目中无人,今日就算我不怪罪,他日也定会得罪其他人。”
“是是是,许公公说的是,本官定好生管教。”
“既然郁大人这么识大体,咱家也不跟他计较了。”他翘起兰花指捋了一下头发,“放了他,咱们回宫向皇上交差。”
他们刚放了怀礼,怀礼又大嚷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妹妹,她没有杀人!昨天我们在赣隐寺时,那人已经死了。”
许公公不禁又回头,“既然承认了昨天在赣隐寺,那便更坐实了。”
“我们只是在赣隐寺,又未曾杀人,凭什么说我们在赣隐寺便是坐实了杀人!”怀礼像一头倔牛,不依不饶。檀芮暗暗担心,只怕他这样直言直语,更容易被人套出话来。
“仵作验尸时在戴公子身上发现了一封邀约到赣隐寺的信,正是郁小姐所写,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信,谁不会伪装!”怀礼气急败坏,“妹妹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是我这般身段,怎么可能杀得了人高马大的戴公子。”
檀芮一听,心里暗叫不好,果然,许公公面上含笑,似抓住了把柄,“郁公子这倒提醒我了,你极力反对郁小姐嫁给戴公子,为此还到皇后娘娘的寝宫大闹了一番,被打入天牢。要说你为了阻止这门亲事杀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众人俱是满脸惊诧,怀礼更是有口难辩。
许公公又笑道:“咱家这便回去禀报皇上,向皇上请旨,这命案的嫌犯,是一个都不能放过的。回宫!”
他说完便大摇大摆而去,檀芮神色凄凉地回头望了他们一眼,心里升起阵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