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目瞪口呆地看着褚茹樾。
她们以为是被震慑住了,不禁露出得意的神色,清芸越发得意地说:“我家小姐和六王爷早有婚约,若不是因为孝期和大凶之年,早就是六王妃了,你们这些刁民简直有眼不识泰山!”
檀芮整个人便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神色木然呆滞,整个脑袋嗡的便炸开了。
冬蝉和绿枝也是一脸震惊,冬蝉不相信地说:“怎么会,怎么可能?”
褚茹樾和清芸不明所以,只当冬蝉之意是褚茹樾没有王妃之态,不禁又是一阵恼怒。
清芸不禁又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家小姐不像未来的王妃吗?”
“可是,可是我们家小姐……”
“冬蝉!”绿枝喝道,“不要说了。”
檀芮整个人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绿枝赶忙扶住她。
“现在知道怕了吧,吓得腿都软了!”清芸愈发不依不饶。
褚茹樾面带轻蔑神色,“方才还觉得你挺有傲气,伶牙俐齿,没想到也是个软骨头。”
文智大师见檀芮她们这般不识抬举,惹得褚茹樾面露怒意,不禁也一阵恼意,“你们方才若是直截了当地向褚小姐道歉,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情。现下还不赶紧想褚小姐道歉?”
檀芮只是脑袋一片空白,神情呆滞,完全忘了该如何说话,如何站立。她的脑子里便只是回荡着方才清芸的话。
这位褚小姐是未来的六王妃,他们早有婚约,那她呢?她究竟算什么?他说过的定不相负,便是最大的讽刺!他说过的这些话,全都建立在谎言之上!
不能哭!不能哭!檀芮努力地眨巴着眼睛,但是只是觉得全身无力,站立不稳。
她的耳边尽是冬蝉和绿枝的声音,还有那清芸不依不饶要她们道歉的声音,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不能哭!不能哭!
“小姐,原来是个没胆的,只不过骂了几句便吓得腿软,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清芸嘲讽地说。
褚茹樾脸上也现出嘲讽神色,“既然如此,咱们便算了吧,若是硬要她道歉,只怕会让人笑话,说我们以强欺弱,对我的名声还有所损伤。”
清芸掩嘴而笑,“小姐说得是。”
绿枝和冬蝉只是狠狠地看着她们,又看着檀芮这副形态,心里一阵生生地扯疼。
褚茹樾对文智大师说:“既然她被吓成了这样,我也就不跟她计较了,这地上的残渣,便劳烦大师收拾一番了。”
文智大师连连称是。
她说完,便和清芸相携离去。
她们刚走,文智大师便露出凶相,“你们几个真是不识好歹,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和褚小姐在此争执,还害我被她训斥,今日褚小姐宽宏大量不予责难,我绝不会轻饶!”
冬蝉不禁骂道:“你个臭和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是可恶至极!”
“你还敢骂我?我告诉你们,今日你们如果不赔钱,休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