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努,自言自语的叽咕,“没病都被你吓出病了,真是的,你多大了啊,还不知道照顾自己,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都不觉得丢人吗?”
反正现在他也听不见,她也可以不用在他面前伪装着自己。
她小手调皮的指着他,“我现在给你脱,裤,子,你最好配合一点儿,我没打算占你便宜,是因为你的衣服都是湿的,这样躺在这里肯定不舒服,所以我才……”
“我可不是关心你,就如你之前说的,生不如死才是世间最痛苦的报复,你想死了一了百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她的身体往后移,两只小手放在他的腰带扣上,这个东西还麻烦,是上锁了吗?这么难开?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还脸红心跳的帮他解开,感觉自己呼吸都变急促了,也不是她胡思乱想,就是觉得……这姿势和动作,怎么都有点儿污。
刚打算喘口气休息一下,再帮他脱裤子,抬眸间就看到他……
一双深入幽潭的眸子正深深的凝着她,一眨都不眨,让人看不透他现在想的是什么。
不过,那个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啊?
刚才她瞎叽咕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那个她,现在脸这么烫,怎么办啊?
“我……我,我就是……”如可结结巴巴的,两只手无措的无处安放,被他看的,怎么都像是自己趁着他昏迷不醒,对他,那啥似的。
忽的一下,天旋地转之间,两人的姿势有了新的变化,如可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等眩晕过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上面。
两人四目相对,他过分炽热的凝着她,让她心神更是慌乱不已,她不自觉的咬唇,却不知道她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加上她小白兔一样的眼神,对男人而言,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下一秒,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冰冷到几乎没有温度的唇,突然就落在了她的唇上,一股淡淡的夹杂着微苦药味的气息,就那样毫无预兆的钻进她的口中。
她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整个人如同被他施了魔法一样,缓缓的闭上眼睛,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
是她太不懂得矜持了吗?所以他好像生气了,惩罚的咬了她一下,分开两人刚才还密不可分的唇。
嗓音低沉暗哑,“我是谁?”
如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话说,他受伤的可不是脑袋,不会醒来连自己都忘了吧?
“你就是你呗,果以的小叔叔,所有人眼里的厉爷。”
一抹冷蔑的浅笑自他没有血色的唇角划过,“我是你的谁?”
“……什么都不是。”
再次换来他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他微眯起那双危险的深眸,目光渐渐变得灼热。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话音才刚落,如可都还没发应过来,他就没有商量余地,也不给她反抗机会的对她……
他撕开她上衣的那一瞬间,一阵冷风吹进她的胸口,她似乎明白了他说的话。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开始挣扎,慌乱,不安。
脑海里是两年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浑身酒气的闯入她的房间,她哭着喊着,他都完全置之不理,她疼到晕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他却还在……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快放开我……”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他更强烈的索取,她想要推开他,手心的粘液让她慌乱的睁开眼睛,血,他的胸口在流血。
“你流血了,伤口裂开了。”
他现在是不清醒的吧,不然怎么感觉不到流血不止的伤口带给身体的疼痛。
他的身体好热,热到烫人,他一定是在发烧,“你冷静一下好不好,现在不可以……”
他那里听进去她的话,脑海里都是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和他吵架离开,申医生来接她走,他晕倒,申医生来救他,她也回来了。
呵呵,他们是已经住在一起了吗?不然深更半夜的怎么会在一起啊?
大脑在充血,身体也在充血,他再也不会放过她,再也不会。
“撕拉……”一下,他如一头逮到猎物的猛兽,将她的裤子扯了下去……
“厉尊……”她紧咬着唇,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喊出他的名字。
他的身体骤然停止,十四年,她从来没有喊过他,名字也好,称呼也罢,开始果以一直让她也喊他小叔叔,可她始终没叫过一次。
他猛然毫不怜惜的离开她的身体,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兽,血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她,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