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转移话题,“我就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皇后还年轻,皇子公主还小,我真是放心不下。”
“五弟!”“五哥!”“皇兄!”向来叫宇文珲五哥五弟的,只有年长的三个兄弟,其他的不敢叫五哥,一直叫皇兄,“你是皇帝,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什么叫不在了?什么叫皇后还年轻?只有那句皇子公主还小能听。
“我是说如果。”宇文珲强调道,“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我的身体,我很清楚。”
“五哥,你健朗得很,不可能说那啥就那啥。”宁王隐晦的道,“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显王小声道,“五哥,你这样被皇嫂知道了,皇嫂会伤心难过的。”
宇文珲心中默默叹气,他要的,不是这个效果,难道弄巧成拙了?
“你们都是我的亲兄弟,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有你们在,我也放心了。”眼见兄弟四个还要劝,宇文珲再次起身,“我要去陪陪皇后,今儿的奏折你们批吧,我先走了。”
“……”后知后觉的兄弟四人,第一反应便是,这不是他不想批奏折给自己找的借口吧?可是他又不是为了偷懒诅咒自己的人。
兄弟四人并没有再多想,第二天,宇文珲的“事”就被朝臣知道了。
兄弟四人下了早朝后,齐刷刷一溜的跪在御书房内,“五弟,我什么都没说啊!”
“五哥,弟弟我可是保守秘密的!”
“皇兄……我也没说。”
要是他们说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梦话,可是他们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即便真是说梦话,也不知道消息传得这么快,才一天,满朝都知道了。
淳王还大胆猜测道,“皇兄,是不是……御医院的人?”
早知如此,还不如听廉王的建议,灭口!
“这件事和你们无关。”宇文珲却是很淡定,“纸是包不住火的,能瞒得了一天两天,能瞒得住一辈子么?不能。知道就知道吧,我心里也能轻松些。”
御书房内,兄弟四人再次表现了对宇文珲的关心和担忧,昭慈殿内,宇文钊却是红着眼睛来找穆钰兰,“母后!”
“这是怎么了?”擦了擦儿子眼角的泪珠,穆钰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现在还小,可以掉掉金豆子,以后长大了,不能随便掉眼泪知道么?会被人笑话的。”
“儿子知道。”宇文钊抱着穆钰兰的手臂,很是难过的道,“可是儿子难过,父皇好可怜。”
穆钰兰浑身一僵,“你都听说了什么?”
“儿子听说,父皇早年上战场,受了很严重的伤。”宇文钊心疼的道,“父皇受了很严重的伤,还不告诉别人,还在我们面前装得很好,父皇好可怜啊。”
穆钰兰听完,立时松了口气,好在没人在宇文钊面前乱说话。“母后,这回我真的知道,父皇是爱我们的,小时候,不是父皇不关心我,只是父皇病了。”宇文钊很是后悔,“都是儿子不懂事,不该让父皇母后担心的,儿子保证,以后一定听父皇母后的话,一定好好照
顾弟弟妹妹。”“……”这都是哪儿跟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