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乱地起身,心说我自然知道马哲没有逼你,实际上马哲手上的人大部分都在阳城潜伏做探子,根本没有能力威胁曾韵。
可是曾韵就这么义无反顾地背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黑锅还是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马哲侧身,给曾韵让出了路,曾韵来到我身边的座位上坐下,这才对我说道:“温瑜哥,梅俊也带人到场了,他似乎很生气,说让你明天去韩画音的别墅找他。”
我点点头,马哲冲我无声地浪笑了一下退了出去,曾韵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叹了口气给她倒了盆热水,想了想之后说道:
“韵儿,你这次冲动了,李家的老爷子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你还是赶紧离开阳城比较稳妥。”
说这话,我把毛巾递了过去,她伸手接过,听见我让她离开,她微微顿了一下,这才把没,毛巾按如盆中热水,浸湿之后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脸颊。
见她给出答复,我猜她心中尚且恐惧,当下也不再答话,便再次取出一条毛巾,浸湿之后递给了她。
她把已经完全染红的毛巾递给了我,我再洗毛巾,换水,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当她终于把脸上手上的血渍完全擦拭干净的时候,我已经换了四五盆水。
那两块毛巾也变成了淡红色的模样,再也漂洗不干净。
她终于开口说道:“温瑜哥,你知道这几个月我在外面是怎么度过的么?”
我心中又是一痛,当初也是我粗心大意,没料想到韩画音的背叛,以至于曾家的产业被掠夺,而她们父女二人也险些丧命。
最后虽然勉强算是保住了她们的性命,却依旧让他们被韩画音驱逐出了阳城,这些日子来,我每每想到这些都觉得惶恐不安。
曾雄于我有恩,虽然在我刚出狱的那段日子里,他读完i哦并无什么好脸色,但他一九九帮了我很多,我不能报答,反而害的他们背井离乡,听到这句问话,我苦笑着道歉说道:
“韵儿,是我的错,这段日子你肯定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们父女。”
话音刚落,曾韵便急忙抓住了我的手,刚刚在温水中洗过的素手干净而温暖,我不禁反手握住,抬眼看去,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却依旧有股子铁骨铮铮的决然,她说道:
“温瑜哥,你不要胡说,我和爸爸从来不曾怪你,事实上,我爸爸还说过你对我们母女二人还有救命的恩情,我们是一定要报的。”
我听得愧疚难当,当下惨笑道:“快别说这话了,我实在是没脸听啊。”
她轻轻一笑,微微叹息之后自然而然地靠在了我的怀中,我顺其自然地伸手搂住了她,杀伐之后的淡淡血腥气伴着她身上特有的青春少女所带着的幽香涌入了我的鼻腔。
我深深吸了一口,她在我怀中缓缓说道:
“既然不许我们说恩情,那你也不许再说对不起我的话了,好么?”
我乖乖点头,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佳人的一切。
她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实际上这段时间我倒没吃什么苦头,只是温瑜哥,每每想道我们被韩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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