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没事,你照顾伯母肯定很辛苦,需要再休息几天缓缓神儿吗?”
我窥他:“你是说反话吧?暗示我再不来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他摆摆手:“当然不是,我是真心的。”
他绷紧的认真表情有些过了度,我怕他误会,立马说:“这种程度我还是知道的,我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
没想到他也说:“其实我也是假装认真逗你的。”
我们俩被这番话逗笑了,葛言这时走了进来,周寥慢慢收回笑意,摆出一种办公事的脸从办公桌后走到我面前挡住我:“葛总来了?”
葛言比周寥高了个几公分吧,他从周寥的肩部看向我,“梁嶶回来了?”
我冲他点点头,憋住笑说:“是的葛总。”
周寥突然转身对我说:“你出去吧,顺便让秘书冲杯咖啡进来。”
我的脸也秒变严肃,好在没有被周寥察觉,我低下头走出去,听到葛言调侃的说:“周总,我刚来你就让梁嶶出去,到底是在爱护员工呢,还是在示好呢?”
周寥的声音很低:“我是在帮她远离渣男呢。”
“渣男?”葛言笑了,“周总真幽默,自贬自己是渣男,有趣,有趣。不过拉回正题吧,谈谈晶片的事。”
我关上门后什么都听不到了,这才捂住嘴笑出声来。这葛言还挺能说会道的,几句话就维护了自己的尊严,还打得周寥无从反驳。
之后的几天,晶片的事正式投入大规模生产,每天的出口量很大,公司特意收购了其他几家工厂用来生产它。
晶片走上正轨后,葛言开始监督纽约别墅的推进案,原以为会很顺利,没想到却出了岔子,泰勒竟然反悔了,说之前签的合同必须作废,他会按照合同陪我违约金。
葛言给泰勒打了两天的电话想要个解释,但泰勒始终没接,为了了解那边的具体情况,葛言决定亲自回趟纽约。
我送他去机场,过安检前他依依不舍,抱着我亲了又亲:“我真想把你装进行旅箱里带走。”
我做了个请的动作:“我没意见,你装吧。”
他敲了敲我的脑袋:“皮这一下很开心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他打量了我:“我发现你特别兴奋,一点都没有因为要分离而流露出的痛苦或者不舍。难道你想趁机踹了我,却约会新的对象?”
我眼珠转了转:“也不是不可能……”
见他脸色变得不好看了,我立马改口:“开玩笑的啦,我要真想找,早就有其他男人了,那你也不会有机会与我和好。你快进去吧,早点把事情办完回来,我会很想你的。”
葛言在纽约待了4天,我们每天会聊一会儿电话,我问他解决得怎么样了,他说已经OK了。
他回来这天,我请了假去机场接他,但为了给他个惊喜,并没有事先通知他。
我混在人群中,当看到他走出来后刚想挥手叫他,却发现洪秧也跟在他身后。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