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小恶魔却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半路失踪。
回公司后,我直奔周寥的办公室,想让他把我调回与葛丰合作的项目组里。没想到他却没在办公室,我边打他的电话边走回我的办公室,却听到我办公室里有周寥的手机铃声。
我刚走到门口,电话就被接了起来:“你在哪儿?”
周寥的声音果真从我办公室里传了出来,我推开门后周寥恰好看向这边,我对他挥了挥手说:“我在这儿。”
“谈得怎么样了?”
他似乎很焦急,用目光把我从头打量了一遍,似乎怕我吃亏似的。我笑了笑,想用笑来缓解这紧张:“谈妥了,他不送走孩子,但前提是我得参与进公司与葛丰合作的项目里。”
周寥的表情黑了一下:“他是真拿自己是个东西,才会提出这种虚妄的要求吧。丰茂这边我是老大,还轮不到他来说话。你放心吧,在等你回来时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只要找出孩子跟着葛言不会幸福、甚至是他精神有问题的证据,那想夺回孩子的抚养权不是难事。”
周寥这番话是想安慰我,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葛言精神没问题的,而且这个项目涉及海外市场,我其实挺想去看一看的。所以就当我求你了,请周总把我调去项目组吧。”、
我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周寥眨了眨眼睛,他到底是有些纠结的,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说:“既然你执意要去,那我也不强劝了。但你进去后,免不了要和葛言见面,你可得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我点头:“放心吧,我的工作能力我不敢保证,但至少有一点没问题,那就是我绝对不给公司闯祸的。”
我当时和周寥说这些话时,我源自真心的,哪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我才知道有些话是真的不能说太早。
当天下午,周寥就让我参与进这个项目里,而下班后我也去宾馆收拾了行旅,住回了葛言新买的话。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跟进项目,和葛言那边的人接洽,而葛言似乎很忙,再也没出现过了。
我本该不在意的,可偶尔会想到他可能和那个瓷娃娃般的女孩在卿卿我我时,心里便回涌上一股特别复杂的情绪,酸酸楚楚的,就像吃了未成熟的李子。
熟悉了项目后,葛言的秘书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赶紧收拾行旅去机场。
电话这端的我愣住了:“机场?去哪里?”
“葛总说要出国考察,你作为丰茂的代表参加。”
“哪都有谁去?”
“不清楚,时间很紧,你赶紧收拾吧。对了,记得带护照。”
我立马去找周寥批假,他蹙着眉说葛言确实说过要出国考察服装和家电的市场,但他真没想到葛言会叫上我。“我觉得你去不太方便,我另外安排人吧。”
“那个……还是我去吧,毕竟我还没出过国呢。”
“那你……你不担心你和葛言会发生一些事?”
“能发生什么?反正我只和他聊公事,放心吧。”
周寥默许后,我打车直奔家里,收了一些简便的行旅后便赶去机场。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我心里还是有隐隐的期待的,我总觉得我和葛言或许会发生点什么。
可当看到那个瓷娃娃般的女人也出现在机场并挽着葛言的胳膊时,我的心就像从艳阳六月天,一下子跌进了寒冬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