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这个竞争残酷的社会,一个公司的成功和衰败都是一瞬间的事。”
钱子枫这番话说得我更是心慌,我和他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打给葛言。
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后来打给了李嫂,她说葛言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可能住在我们曾一起住过的公寓里。
我打了车直奔过去,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后来又给他打了电话,隐约听到里面有铃声。
我担心他是出了事,只好联系开锁公司的人来撬锁。
屋里没开灯,所有的窗户和窗帘都是关上的,我打开灯朝里面走进去,就看到葛言瘫睡在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有好几瓶喝空的二锅头,烟灰缸里也全是烟头。
我叫了他几声,可他醉得不省人事。我把窗户打开换气儿,想了想怕他睡得不舒服,还是想把他扶到床上。
他又高又瘦,又没了意识,我扶得很吃力。在靠近床边时刚想把他放下去,我的膝盖却撞到了床沿,我失了平衡率先摔倒在床上,葛言随即压了上来。
我当时真是大气都不敢出,好在他没醒,我缓了缓神才轻轻的把他推下去,随即拎起包准备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哼了几声,五官和身子都蜷缩在一起,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我到底还是不忍心,又折回身问他怎么了,可他只是捂着胸口。
葛言的胃向来不好,喝了那么多白酒肯定受不了,我从药箱里找出胃药,又倒了杯热水想叫他服下。可他根本没有清醒,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学着古装片里那样,我先喝了一大口水,又把药塞进他嘴巴里,然后把水喂进他嘴巴里。
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把药吃下去了,可我刚想起身,他的双臂却像钢铁般的抱住我,嘴巴迅速的裹住我的舌头。
“不……唔……”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他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认出我后笑了笑:“梁嶶,真是你,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
我低下头看向地面的某处:“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他拽住我的手:“我胃疼,你留在这儿陪我吧。”
我摇摇头,手指微微握紧:“这不合适。”
“我只想抱着你,我什么都不做。”
他的语气说得很轻,似乎害怕我拒绝似的,我的眼睛到底还是湿润了,但还是口是心非的说:“我帮你叫方玲。”
“我只要你。”
他的声音很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我想到汤洺生和钱子枫的那些话,总算承认他如今会这样也是因为我,心到底还是软了。
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回去。”
他拍拍床边:“你过来,让我抱着睡。”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台灯,他蜷着身子语带哀求,像个需要人疼的孩子。僵持间我还是服了软,扣紧衣服背对着他躺下,他的胳膊慢慢把我搂紧,我努力调整呼吸没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