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知道这些公仔都是安寒煊送的,会不会抓狂。
轻轻的把女人放在床上,帮她把鞋脱了,又帮她盖好被子。
才起身。
他怕他待下去会做出让他控制不住的事来。
有些事他真的忍不了。
附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才不舍离去。
……
司徒小小经过十天的修养,身体恢复原先的样子,不过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来。
这十天,爵言希不准她踏出别墅半步,说什么怕她的身体没恢复,不准出去。
这男人就是不让她出去,还找这么多理由。
把她气的不轻。
司徒小小晚饭过后,在卧室的阳台上吹着冷风,十月底的晚风还很微凉。
双手撑在栏杆上,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脑后。
在她转身要返回卧室时,腰间忽然一紧,高大的身影,顷刻间将她笼罩,满鼻尖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
爵言希回卧室后就看见在阳台上发呆的女人,从后抱着司徒小小的腰,侧脸紧贴着她纤细优美的脖子。
热烫的气息,一下一下落下她的肌肤上。
这男人每天做最多的事就是吻她,吻她,除了吻她还是吻她。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老公……”司徒小小脸红的叫道。
“嗯,你想现在跟我说些什么?”男人低低哑哑带着性感的嗓音在司徒小小的耳畔响起。
“那个……我觉得吧,我们是不是太频繁的做这些事了,就是那个……偶尔亲一下就好吧。”
司徒小小觉得那个糟心啊啊啊。
怎么觉得他就是一个接吻狂呢。
还能不能做一些别的事情。
爵言希可不管那么多,反正嘛,吻一次也是吻,两次也是吻,都一样的嘛,是吧?
“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司徒小小见男人不理她,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句。
紧皱着好看的秀眉。
“听到了……”
“那你……唔。”
话音刚落,男人封住了她的唇瓣。
吻了好半响后。
爵言希松开了她。
“老公……”小小的声音软绵绵的,身体也软绵绵的毫无力气的趴在他的身上。
明眸里流动着一丝迷离与不经意的妩媚,勾人魂魄。
那长长海藻般的长发倾泻在后背,柔软顺滑,在他的指尖如细沙滑落。
“啊……”还没反应过来,司徒小小已经被他腾空抱起,转身进来卧室。
爵言希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的穿梭在她的秀发之间,眸光柔软的几乎可以渗出水,低哑的嗓音性感迷人。
“老婆,我想睡你……”
他都憋了快大半年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要是再憋下去就真的不行了。
而且还是天天看着,吃不的,天天晚上搂着睡,天天晚上去洗冷水澡。
要不是抵抗力强,他可能早进医院了。
出院的这段时间他顾及她的身体,不敢。
今天刚好打电话给医生,医生说可以,但要节制,不可太激烈。
司徒小小听了这一句,脸爆红起来。
他这是在……
可是,她都没准备好啊。
每晚看着他光着身子去洗冷水澡,她也有点心疼。
心一慌,都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他是她老公,做这些事是理所应当的。
可……她好紧张,好紧张。
难道是要自己主动么?
傻啊傻啊司徒小小。
哎,死就死吧。
死在美男身下也是值得的。
纤长的手臂主动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
爵言希此刻的想法就是高兴,很高兴,没想到她会主动。
司徒小小好像想到什么,推开身上的男人,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然后开口道:“我想问一下,你……跟多少个女人睡过啊?”
额!!
能不能不要在这节骨眼上讨论这种问题的啊啊。
爵言希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垂眸看着女人,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就一个,那就是——你。”
就她一个,骗谁呢。
说啥也不相信,对!就是不信。
“真的吗?”司徒小小笑靥如花的看着男人,眨巴眨巴了几下水灵灵的大眼睛。
一瞬不瞬的睨着男人,抬手在他的俊美的五官,轻轻的抚着,笑着说道,“可我……好像不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你说要怎么办?”
“……那你说,要怎么,才相信我说的话,你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爵言希再一次的附在小女人的耳畔上轻轻的说道,低低的笑了一声。
“……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真是的。”
司徒小小嘟着小嘴巴,嚷嚷着,但更像是在撒娇似的。
爵言希低低的笑着,那笑更是撩得司徒小小心痒痒的,这所谓的老公真的是一个妖孽啊啊啊。
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妖孽。
爵言希压着心里的悸动,不敢太用力,舍不得弄伤她。
温柔的有点不像自己了,一直在克制着自己。
看着这个小女人,脸颊红的诱人,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看着男人不说话,司徒小小圈着男人的脖颈,“……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嗯……想你。” 然后很司徒小小很悲吹的被男人吃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