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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的盯着权烈,只要他稍有举动,她势必就会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权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慢慢地站起来,他走到茶几前,拿起桌上的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后,放到唇边点燃。
苏茉看到他的举动,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她记得权烈不吸烟。
不过人是会变得。
当初权烈说会爱她一辈子,不是照样背叛她和田蜜儿勾搭在一起。
苏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见权烈没有再为难她的意思。
她朝床边挪去,打算裹着被子离开这里。
权烈觉察到她的动作,回头看他。
他唇边的香烟散发出袅袅的白雾,将他的神情染上一抹朦胧。
“为什么拒绝?”
苏茉微微一怔,身体有些僵硬。
“你不是很想做权少夫人吗?你带着小面窝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就是想让我为当年的事负起责任吗?你进了权家的门,难道就没想过会发生刚才的事?”
权烈一连串的质问让苏茉的刚恢复血色的脸再一次变得惨白。
她来权家之前确实做过要发生这种事的准备。
可死到临头,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只要一想起权烈的背叛,她就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又怎么可能再和他做这种亲密的事。
被男人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苏茉渐渐冷静下来。
她平静的开口道:“我带小面窝过来,确实是想让你负起责任。可你和田蜜儿有婚约,现在又和我做这种事。你把我当什么?”
“你想让我把你当什么?”权烈反问。
他今天已经和田蜜儿说清楚了,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苏茉蓦地冷笑出声,眼神冰冷至极。
她抬眸直视着权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让你把我当成你身边唯一的女人,你做得到吗?”
权烈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之后,他把烟掐灭,转身走出房间。
在男人离开之后,苏茉绷紧的脊背瞬间塌下来。
想起刚才自己说出的那些话,她不禁自嘲的笑了起来。
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让权烈把她当成唯一的女人?
这怎么可能?
苏茉暗自提醒自己不该这么天真,权烈这种人不会如此专一。
如果她认真那么她就输了!
苏茉收了思绪,从床上下来。
她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刚准备离开卧室,脚步猛地顿足。
目光落在身后的大床上,眼睛微微放大。
她认识这张床,是她和权烈刚结婚的时候,她亲自去意大利挑选的。
她喜欢这张床的设计,喜欢床头的真皮工艺。
床空运回来的时候曾经被田蜜儿嘲笑过,说她眼光很独到,这张床和房间的装修风格如此格格不入。
可她真的很喜欢这张床,第一次不顾田蜜儿的反对将它留下。
这张床在卧室里摆了很久很久,见证了她结婚后的那些日子。
五年了,它还留在卧室里。
苏茉是第一次来权烈的卧室,虽然他还住在两人曾经的婚房里,但所有的家具和装修都换过了。
唯独这张床仍旧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