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大团那边还没有派人来,毕竟军火入境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不像美国那种发达国家,在这海关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李金明的日子也就过的越发的紧巴了起来,并且最近和龙威和荣老七的摩擦也是接连不断,龙威和荣老七联手拉拢了城南明龙帮周围的几个小帮派,都安插了自己的人进去,对明龙帮的地盘进行大肆的破坏,光是酒吧和KTV就砸了好几家,还打伤了明龙帮好几个弟子,严重的都打进了医院。当刘强义愤填膺的跟李金明说这些时候,李金明正在打拳,听了也不恼,这是淡淡的说:“好好安置被打伤的兄弟们,告诉其他人,不要生事端,好生待着。”
“可是李哥,这……他们也欺人太甚,我他妈就想和他们拼了,妈的,有什么了不起,李哥,手下的兄弟们都对你有异议了,他们私底下说你有了地盘自己赚了钱就不管兄弟们了,说你就是个胆小的守财奴。”
李金明听了这话,倒是把拳停下了,正色的看着刘强:“强子,我是什么性格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李金明怕过谁,我也是那种可以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拿着刀子去拼命,去搏命的人,我也没忘我们的今天是怎么来的,我们是杀出来的!”李金明顿了顿,继续说:“可是我们现在不能放肆,我们的势力还不够,我们必须要韬光养晦,最好让龙威和荣老七那二人觉的我们是怕了他们,对他们没什么威胁,他们放松警惕的时间越长,我们的机会就越大。现在跟他们开战,反而给了他们灭掉我们的借口,你懂么?F城就是一块大蛋糕,以前的潮山帮是比我们强一点,可是也不好做,现在看我们明龙帮好欺负,他们就更变本加厉了。哼,黑帮之间,从来就没有和谐的时候。总有一天,F城会是我们明龙帮的地盘。你回去给兄弟们说,要是他们信我,就再耐心的等待一下,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我一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城西的一座高档会所,一台麻将桌,左边坐着一个光头的男人,穿着背心,从胸前漏出来一条蝎子纹身的尾巴,直到脖子,脸上有一道斜斜的刀疤,和蝎尾完全对接了起来。只见那男子生的极为健壮,手上缠着白色纱布,双臂肌肉高高隆起,一看就是个用拳头的高手。一双眼睛如铜铃一般大小,生的一双剃刀眉,看起来戾气十足,嘴里叼着雪茄,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而另一边,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爷子,穿着古朴的丝绸服装,中间则是用极为昂贵的金线绣的一只貔貅,看起来贵气十足,正拿着牌,仔细思索这什么。而老爷子的身边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子,岁月好像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显然保养的极好,女子穿了一身旗袍,女子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无论是浑圆挺翘的臀部,高耸白皙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还是旗袍下漏出的一小节光滑笔直的小腿,简直就是一件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荣爷,别想了,快放出来把,我就差这张胡牌呢。”光头男子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对着老爷子说道。
毫无疑问,在坐这几位就是当今F城其他的城区的霸主,城东的龙威,绰号刀疤龙。城西的荣爷,人称荣老七,还有就是北城的花姐。
老爷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定,啪,打出了手中的派,“九万。”
“嘿,我就等你这张牌呢”龙威兴奋的说道。“不好意思了荣爷,我胡了。”
“呦,龙哥,您先别着急嘛,您这么着急亮牌,吓得我都不好说话了。龙哥真是不好意思,这牌我截胡了哦。”花姐用甜腻的嗓音对龙威说道,声音软软糯糯的,有种说不清的魅力。只见她把派推开,赫然是清一色一条龙的大牌。
“妈的,真是不爽,好不容易胡了一把,还让你给截了,不打了不打了。”
荣老七此时也放下了手中牌,笑眯眯的看着花姐,“花姐真是好手气呀,你有这样的运气,难道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插手一下城南的生意?虽然我们三人平分,但是算下来,也是笔不小的资产呢。”
“荣老爷子,您就别再说啦,我都说过啦,我也就能在麻将桌上赢您点钱啦。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也干不来呀,您也知道,我手下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打要杀的他们也不会啊。”花姐轻轻的笑着,用手抿着嘴,显得风情万种,“龙哥,你也别生气啦,今晚你来我们的场子,我让我们场子最红的头牌陪着你,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嗯,这还差不多。”龙威瞧着二郎腿,躺在椅子上,还在悠闲的抽着雪茄,“哼,本来以为城南那小子一举灭了潮山帮,有多牛的本事,没想到,也是缩头乌龟一下。荣老爷子,依我看呐,我们就一鼓作气,直接派人攻下城南总部算了,何苦在这跟他慢慢耗着,您一句话,我立马就抄家伙收拾了他们。”
“哎,龙,不着急。”荣爷捋了捋胡须,不慌不忙的说道:“他小子在这无依无靠,拿下城南又怎样,不过他现在手里总归是有点人的,万一逼急了,他们不要命了,搞得我们也会很头疼的,有些事能慢慢来就不要着急,你还是需要再磨练磨练呀。”
“那就听您的把,反正现在这样下去早晚他们也是个死,哼,慢慢来就慢慢来把,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可是要去花姐的场子逍遥快活去了,花姐,一起走吧。”说罢,就和花姐一起双双出了会所,往城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