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整个人贴住盾牌狠狠撞在了兽人的小腹上,这样不仅能避开对方的攻击还能趁机打乱他的动作,接下来自然也就有机会能够拉开双方的距离,进而考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我并没有将魔力凝聚在盾牌上,而是选择了用来加强脚底的爆发力,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可谁能想到我特喵的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面结实的墙壁上呢?整个人顿时就被震得发麻了,好在兽人似乎也不好受,踉踉跄跄着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借这机会我迅速拍动背后的金属羽翼拉开了距离,刚想着这里能飞高了挺不错的,就看见地面上的兽人从腰后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小斧头,狠狠用力径直投掷了过来。
若非有护盾挡着我估计就要破相了……或许是脑袋没了?
要把仪器收起来换成武器干掉那只兽人吗?凭借时间系能力应该可以做到,而在收拾对方之后我和那座怎么看都是枢纽的水晶塔之间便再无阻拦,没准可以试试单枪匹马的摧毁敌人基地?
头顶上的天花板忽然亮起了绿色的光芒,却是从那之中钻出来了一只黄黑相间的一人多高的黄蜂,飞快地拍动翅膀发出嗡嗡的声音悬停在了不远处的地方虎视眈眈地打量着我。
很好,风紧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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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刚刚的副本空间自从我进入之后便开始刷新怪物,每一只的能力强大不说并且刷新速度还相当的快,如果长时间赖在里面不走的话估计几分钟后我便是想走也走不掉了。同时这里面的刷新应该是根据入侵者数量决定的,否则若刚才进去的是人类大军仅凭一只兽人又如何能够抵挡?
亏得我是单独进入,换成几十号人的队伍麻烦就彻底大了。
让防御塔什么的见鬼去吧,果然在对攻游戏里出兵才是硬道理。幸运的是先前刷新的两只怪物似乎不能离开副本空间的样子,我逃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们追出来,作为守卫倒是挺负责的。
嘛,对于这个最后被屁滚尿流赶出来的结局我一点也不意外。自己变成马猴烧酒顶着个毛球或许确实是能够打败不少敌人,可咱并非无敌,作战方式更是早已习惯了与他人配合,单打独斗终究不适合。
还是回去把资料交给蓝羽学姐吧,相信天然呆见到这些数据后肯定会当场化身为科学狂人是说非常高兴的。而且军队与地狱犬之间的战斗我同样也比较在意,现在回去没准还能赶得上最后一幕。
毛球长距离搬运人之后会感到疲劳,我原本打算等返回营地就让小东西好好休息,可真的等咱抵达了才发现,休息必须要向后推迟了。
营地附近的道路上歪倒着一台破破烂烂的重锤机甲,表面几乎全被撕烂了,巨大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这些痕迹很明显是由某种野兽的爪子和牙齿造成的,而现场唯一有着如此夸张的爪子和牙齿的野兽,除了地狱犬再无二家。只不过这家伙目前正悠然自得的趴在地上用满脸戏谑的表情看着全力迎击鱼人冲锋的人类,就像是在逗他们玩一样。
营地里只有一台机甲,还有一台被留在了沙滩那里负责守卫城市入口。没有了这个大家伙,人类的火力顿时显得鸡肋无比,打个鱼人都快把吃奶的力气给用了出来——话虽如此那些鱼脑袋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接近阵地,它们纷纷倒在了密集的步枪扫射之下。
似乎是对手下杂兵们的表现很不满意,地狱犬中间的那个脑袋用很是不屑的表情从鼻孔里喷了口气,懒洋洋地站起来抖了抖身子。这本是一个非常平常普通的动作,却让对面的人类阵地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显得非常紧张。
看样子我估计错了,这只地狱犬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大,但并没有到让人类丧失战意的程度。如今的我们已经不是被一只怪物随随便便吓几次就会屁滚尿流的鶸了,没两把刷子别想放倒我们!
地狱犬在吸气,也许它是打算使用龙息一样的技能吧。梅姐等人纷纷找掩体躲避的行为证实了我的猜测,这只三头汪星人多半是打算先用大招洗地摧毁军队的防线、然后再过去展开肉搏吧,毕竟没有办法集中火力的话近身战能力无限接近于零的人类只能等着被屠戮。
但,在蓄力的时候把后背暴露给敌人真的不要紧吗?
由于毛球是带着我瞬移过来的,地狱犬未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的存在,它的六只眼睛全都盯着对面的人类阵地,根本不曾回头看过。对此我自然也不打算跟它客气,利用这机会吸气的机会具现出了那柄硕大的骑兵长枪,用力挥舞手臂让其疾飞了出去。
我并没有想着用偷袭的方式干掉地狱犬,首先从血咒刻魂之击的瞄准镜里看来秒杀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至少现在的我做不到;其次,这家伙显然有着和人类相近的智慧,并且还相当高傲。那么为避免阵地乃至后方的仪器受到损伤,目前咱能够想到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吸引仇恨。
丫不是喜欢摆谱嘲笑人类的弱小么,我就干脆反过来嘲讽它好了。
因此长枪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地狱犬身上的弱点比如脑袋心脏什么的,而是这家伙的菊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同样也属于弱点?
我没能看见地狱犬被刺中之后的表情,反正它只是大声怒吼哀嚎了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怒气冲冲地转过了身子;至于口中的蓄力攻击,则已经散去了。
深吸一口气后,我毫不客气地撇着嘴冲怪物竖起了自己的中指:“哟,爱装逼的,这把菊花枪的滋味怎么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