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方便,他时常都是那几套武装,她想着便用上好的玄铁给他做了一把短匕,也用作贴身之用,除此以外,也给北鸾挑了两把稀罕的武器。
刚走进去,乔安歌便看见他们二人在那竹林之下似乎在练武,虽然北鸾如今已是与以往不同,可在武学上到底还是差了很多,虽说勤学苦练,可到底是晚了好几年,进度倒是慢了不少。乔安歌看着两人如此认真的样子,一时倒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了,只在一旁等着他们,却不想两人练着练着,却只见自己的哥哥走到北鸾身边去手把手的带着练。
若是两人面色依旧的乔安歌倒也不会多想,偏偏她亲眼看着自家哥哥揽在北鸾腰上的手太过刺眼,而北鸾虽然强自镇定,可耳朵上的红晕已是出卖了他的窘迫,乔安歌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明明是正正经经的教学现场,她怎么看都弥漫着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于是原本的不好打扰便更加不好再过去了。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走在路上她还有些恍惚,烟儿和慕容倒是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只在她差点撞上走廊的柱子上才惊呼这叫住了她。烟儿看着实在有些担心,便也顾不得慕容还在,便担忧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魂不守舍的?莫不是太不舍这里了?小姐你要是想念丞相府的话,随时也可以回来看看啊。”
“啊?我......没事,我没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去找父亲他们好了。”她回过神来,也不好和烟儿说心中的疑虑,便只是带着人先去找了父亲,彼时书房里,乔文治和凌天珩先是闲聊了几句,随后便说了一些朝廷上的事,乔文治很是担忧道:“如今,王爷已然成了亲,也算是巩固了朝廷的多方势力,如此之下,只怕二皇子那边不会坐以待毙,王爷可是想好要如何打算了吗?”
凌天珩也是有些沉重,他自然也是考虑到此事的,可到底天高路远,凌天琛如今本就已是封地的王爷,除了父皇下诏,否则他也不会进京,他想要对付他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好在他的成亲加快了他的不安,这些日子倒是自己漏出了马脚。“岳父放心,父皇已经开始察觉他在封地的一些举动,疑似在秘密准备招兵买马,待我这边拿到确切的罪证之后,便很快会着手开始应对,但只怕到时候他定然会有所察觉,不会乖乖进京,到时只怕这京城免不了是一场恶战。”
乔文治自然也是清楚,无论如何,到时候他自然是会助力凌天珩,不禁安抚道:“您如今手握兵符在手,北郊大营二十万大军也一直驻扎在北郊,加上宫中的御林军,就算二皇子有谋反之心,胜率也不会很大,只是若到时候真的对抗起来,王爷可是只能胜不能败啊。”乔文治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对他们来说,胜率更大,可到底是兵不厌诈,凌天琛本就心狠手辣,就怕他来阴的,到时候反倒是他们落了下风,无论是出于朝廷,还是出于自己女儿而言,他自然都是希望凌天珩会是最后得胜的那个。
凌天珩自然清楚其中的厉害,他和凌天琛抖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最终的成败便是在这最后的一搏,不论是为了凌云还是为了乔安歌的安危,他都必须成功。两人聊了片刻之后,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便一起去了前厅用膳,人到齐之后,乔安歌知道他们定是谈论了不少朝政的事,便特意和乔文治说笑着缓和气氛。
可就算是如此,她的视线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对的往乔亦萧的方向看去,此时北鸾作为侍从自然是不能同坐一桌,只能在不远处候着,保护这他们的安危,乔安歌看着乔亦萧虽然也同他们说笑,可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的看向那站在台阶下的人,心中更是不知该作何感想,弄得自己也开始有些恍惚起来。
用了晚膳之后,两人也不好再多待,便坐上马车回了府,回府的路上,乔安歌还在想着方才看到的事,凌天珩见她沉思着,便好奇的问道:“你今日怎么了?回门不是应该很是开心?怎么还如此恍惚的样子?”
乔安歌欲言又止,想和他说方才的事,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也只得叹声摇了摇头,随即又问道:“你和父亲在书房都说了什么?怎的那么久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