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凌天珩进来了,却没看到白矾,“白矾呢?她在外面做什么?”乔安歌以为白矾在外间等着,还想起身去看看,却被凌天珩按回床上。
“她自己回去了,你不必出去,刚施了针,你身子就能活蹦乱跳了?”不知为什么,乔安歌见凌天珩进来之后,神情有些严肃,想着是不是自己惹他生气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佳的样子,不会是因为我方才把你追出去,你生气吧?”顾不得白矾的事,乔安歌问道,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未免太小气了点。
谁知凌天珩却直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她,乔安歌见他没说话,抬头看向他,却兀的掉进他那双深幽的眼眸。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的隐隐的怜惜和说不清的复杂情绪都让她不禁呆楞片刻,随后回过神之后,她不自在的移开眼睛,压下心间的狂跳,故作神情镇定的样子。
之后,凌天珩才出声说道:“看样子施针的过程并不好受。”说着,凌天珩已经坐到床沿便,伸出一只手扶上了乔安歌的唇。
唇上一股刺痛,乔安歌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刚刚听到时她惊了一下,还以为凌天珩听到了,原来是看到她唇上的伤口才这么问的。
“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不了一点小痛,这个过两天就会好了。”说着,乔安歌躲开了凌天珩的手指,唇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这会除了刺痛以外也不太舒服。
凌天珩看着她红的滴血的嘴唇,脑中想到她方才的样子,脸色又沉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随后从身后的桌子上装着的水壶中的水沾湿之后又回到床边。
“做什么……啊!”乔安歌吃痛的想要动弹,却被凌天珩制止了,“别动。”他沉声说道,神情认真的盯着她的嘴唇,用沾湿的丝帕给她擦拭上面干了的血,动作却是少见的轻柔。
这下她也不敢乱动了,看着凌天珩认真的眉眼,只觉得心里也一片安宁,乖乖的仍由凌天珩替她擦拭完后,不知从哪里拿来的药瓶,就要往她嘴上抹去。
乔安歌虽然好奇,但也知道他不会害她,谁知,下一刻嘴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啊!你给我擦的什么啊?好痛……”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擦,被凌天珩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别动,忍忍就好了,白矾说了,这药烈性大,却也很有用,总比让你明日顶着这伤口出门要好。”说着,继续替乔安歌将嘴上的药抹开。
一直到抹完药之后,嘴上还是火辣辣的痛,乔安歌想去挠,手却被他紧紧抓着,看乔安歌一道秀眉都纠结在一团,凌天珩只得转移话题说道:“往后遇到凌天琛,你尽量躲远些,实在不行就带着我之前给你的玉佩到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地方找我。绝对不能你一个人和他见面。”
“为什么?”果然,乔安歌的注意力被转移,虽然她也不太想见那个凌天琛,不过,她一想到大家都一副戒备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
凌天珩看着她沉默片刻,似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和乔安歌说,随后他轻叹口气,“罢了,这些事你迟早得知道,现在告诉你也当是对你提个醒。”
“关于皇室的事你父亲和你说了多少?”凌天珩问道,乔安歌楞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乔文治同她说的那些话?“你父亲知道你见过凌天琛,自然会与你说些话让你躲开他。”
乔安歌点点头,也对,她父亲确实也有这样的担忧,“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一些情况说了一下,不过……他还和我说了凌天琛离京的原因。”
对于这一点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毕竟能有胆子做到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集结那么庞大的势力,最后还是被告发,被皇上发派到封地,这其中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他当时确实够胆大,不过他太过急功近利,若是他能耐住野心一步步谋划,他也不至于树大太招风,落到当时的下场也是迟早的事。”凌天珩的语调很平淡,仿佛只是在将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也不会有他的出现。
“那这样说来,他也不过是野心太大,也犯不着你们这么防备吧。”乔安歌听了无谓的说道,在她看来,那凌天琛虽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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