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浅不知道他哪来的情绪,侵犯过来的吻强势而凶狠,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背靠着门板,拧着眉,终于在他吝啬的给她几乎呼吸时一把将他退开,狠狠盯着他。“燕西爵,你脑子进水了吗!”
燕西爵低眉,坚毅的下巴绷得冷硬,直直的盯着她,“我要你,现在。”
低冷的嗓音,像无底的深渊中幽然飘出来的,深眸锁着她,莫名的透着几分惩戒和愠怒。
苏安浅一双瞳孔微微错愕,又皱紧了眉,几乎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他,声音也冷下来,“你喝多了。”
就算洗过澡,她也能清晰的闻到酒味。
刚被推开了几分的男人又一把将她揽了过去。
“耳垂是你最敏感的地方……”距离太近,一说话,他温热的气息几乎都喷洒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暧昧。
她仰着脸怔怔的看着此刻男人冷冰冰的脸,偏偏做出来事、说出来的话像在点一把火,烧得人浑身灼热。
只听男人薄唇微动,低低的嗓音在她头顶响着:“现在还要说我喝多了?”
能说出她的敏感点就是清醒的么?她瞪着他。
“你干什么!”他再次靠近覆下薄唇,苏安浅一脸防备。
但她是不可能争得过他的。
从门口到被扔到床上,被他稳稳压在身下,一双黑眸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不知为何,薄唇扯了一下,可压下来的吻是缠绵而深入的。
借着酒精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不疾不徐的勾着她的舌尖吮吻深入。
苏安浅只觉得脑子发热,浑浑噩噩之间,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抹不去的恶劣,“身体永远这么诚实?”
她蓦地睁开眼,一下子整个身体都僵着,被迫曲起的膝盖紧紧并在一起瞪着他,“你给我下去,否则……”
“否则怎么样?”燕西爵醉意大概醒了几分,保存跟她距离不到两厘米,他很享受这种距离。
嘴角勾了勾,“结婚证还在,要报警么?”
她被堵得无话可说,双手却毫不犹豫的推着他。
燕西爵根本不把她的力气放在眼里,一手分开她绵软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强势占有。
这样的次数好像不多,但她总觉得这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她甚至知道自己越是挣扎,只会让他更深入。
苏安浅闭了眼,她真的没遇到过比燕西爵更无赖的男人。
别人都以为他燕西爵有多么的绅士,多么的了不起,女人都把他当做梦中情人,谁见过他这么卑劣的样子?
夏季的夜晚,天空有很多星星,她一直仰着脸看着窗外,但是密密麻麻的星星最后变成了模糊的一片,身体上的感觉变得无可忽视。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气什么,狠狠折磨了一番,终于放了她,却没有半点要回他家的意思。
也是,现在家里只有她自己,他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直到她快睡着,听到男人低低的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该是关心的问句,但听起来还带着愠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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